Colmyer隊長把我們兩個叫到房間,有事交辦。Freddie Calhoun想用錢來交換一條大麻運銷路線的情報,代價是50元,隊長叫我們去跟他接觸,Roy問局裡會支援50元嗎?隊長卻冷冷地說到時候報銷就行 了。走出隊長室,Roy問我難道他們是覺得他家是印鈔票?我說看起來是挺像的。



大概是被隊長羞辱了一下不太爽,Roy開始說我今天真是乏味無聊到極點,Roy你在說些什麼啊……。可能是為了想緩和氣氛,Roy在車上講起笑話,說有個女的放火燒自己住的旅館,被撲滅後又燒了一次,她打電話給警局說「來抓我啊」。我問難道沒派制服巡警去阻止她?Roy說精彩的地方就是,輪值警察叫她來警局報到,不久後她真的來了,但頭髮還在冒煙、衣服有火星、聞起來一股焦味。他笑得很高興,我沒有笑出來。


★魚罐頭(Canned Fish):民眾報警說某處工廠有疑似違法舉動,我們前往查看,發現有三個人鬼鬼祟祟好像在搬運什麼,其中兩個想跟我們來個二對二拳賽,當然是被擊倒了, 另一個跑了,我追上去結果他開卡車跑了,我只好開了旁邊的民車追上去。追到河邊終於逮到人,結果又是個熟人:是我在交通組第一個案子「駕駛座」案的證人Frank Morgan,他說這一切都是Harry的主意,說什麼把卡車塞滿魚罐頭。我們叫他省省吧,正好還可以代我向Adrian Black問好。

★耍獾遊戲(The Badger Game):一個黑人控訴幾個白人在路邊騷擾他,正當我們往他所指的方向察看時,他竟然把巡警的車給開走了,我們趕緊上車,又是一場城市追逐戰。


我們在Mike Lyman酒吧跟Calhoun會面,Calhoun見面就問錢帶來了嗎?結果Roy直接講說20元嗎?有帶,直接砍到四折,夠狠。Calhoun透露大麻從墨西哥的Tijuana來,一週進貨50磅,讓Roy直呼這是幻聽吧?Calhoun還供出了Juan Garcia Cruz這個名字跟一個地址,還面帶微笑提醒我們:Juan很喜歡槍喔~。在車上我問Roy是否相信這說法,他說沒問題,Calhoun這種毒蟲連親姐妹都可以出賣的。

我們到了Calhoun提供的地址,才走在人行道上,突然就槍聲大作,機槍的威力連草坪外側的矮石牆都被打爛了。我趕緊蹲低身子,叫Roy回車上呼叫援助,自己再一路走過整條矮牆,在牆邊先休息了一下,再到旁邊車庫的地方,利用車子當掩護,繞到房子後門,衝進屋裡展開一場激烈槍戰。所幸屋裡兩個歹徒都被我們擊斃,Roy跟我都還活著。



法醫Mal Carruthers帶著擔架進來,我跟他先初步檢查了屍體,這個人是Juan沒錯,在他的口袋裡還發現一枚銀幣,特別的是上面還有”MAS”的字樣,看來像是一個字的開頭。旁邊紙箱上有本便條,只寫了一個字”MASANGKAY”,跟剛的銀幣有些關連?我不得不注意滿室的箱子都是Parnell’s Soup Company的蕃茄湯,這一定有問題。臥房裡的紙箱上有份報紙,正好翻到20th Century Market的Parnell’s Soup Company的通心粉罐頭廣告。這關連性未免太高,值得調查,於是我回到客廳打電話問了Parnell’s Soup Company的地址。走出大門時,巡警告知這裡的鄰居Fickman有線索報告,他說Juan經常待在後院的小屋裡面,於是我便往小屋查看。



小屋看來沒啥特別,就架子上一堆罐子,我隨手拿起罐子查看,大半是裝螺絲帽之類的零件,還有一個很機車的罐子是個嚇人箱。不過有個罐子卻拿不起來,仔細查看,原來是暗門的開關,旁邊門一開,密室就出現了。進去一看又是一堆罐頭,我決定拿起一罐,並用旁邊的開罐器,結果我在罐子裡找到大麻。Roy說這樣一罐12美分實在太划算了,而我也覺得如果這些大麻是經過工廠密封包裝,那工廠方面絕對脫不了關係。旁邊還有一本Parnell’s Soup Company的帳簿,翻開一看,大約每隔一週或兩週就會從Tijuana進50磅左右的貨,是一個叫E.J.的人負責的。這下關連就更大了。

我們前去Parnell’s Soup Company的路上,我說目前軍用嗎啡還在市面上流傳,Roy表示有可能,畢竟我們不知道Lenny the Fink到底弄了多少貨,我覺得這說不定真如雜誌寫的跟Bugsy Siegel這個Cohen背後的人有關。

櫃台小姐帶領我們上二樓見Howard Parnell,當我們告訴Parnell至少有30罐以他們公司為標籤的罐頭,裡頭裝的卻是價值5美元的大麻時,他顯示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請他拿出僱員名單,發現其中一位僱員叫Jorge Garcia Cruz。由於我們發現的罐頭外觀與真品無異,因此這一定是工廠內的人所為,然而Parnell卻說不知道,我質疑他有所保留,最好還是說出來以免被半個洛城警局盯上,他才承認其實他雇了一大群墨西哥非法移民,因為本地勞工都跑去航空公司的機廠了,沒有人要來做這個行業。



問起公司營運的情形,Parnell說很好,進入了一個(吃罐頭)的新時代。我再次質疑他沒說實話,他承認公司其實正在試圖減產,因為一年賣500萬個通心粉罐頭給美國軍方是筆很大的收入,但二戰打完,這種需求就不存在了。問起Cruz兄弟,Parnell說他僱很多員工,實在沒有印象。我有點懷疑他的說法,所以告訴他我們一小時前才有過一番大戰,他一定要說些什麼,Parnell的回答卻是他已經被調查有關暴利的事,很讓人受不了,但他沒有參與我們要調查的案件。

我只好挑明了講,請他說說Jorge Garcia Cruz。Parnell說他甚至不知道Jorge的姓,他是負責輸送帶保養與廚師的部份,我想這是實話,他還說Jorge上班時間是晚上九點到清晨六點。Parnell並帶我們參觀工廠,我說想要看一下密封與出貨的部份,Parnell帶我們找到一個叫做Sergio Rojas的人,他的桌上還有一本出貨紀錄表,在表上我們發現有非常大量的貨出到20th Century Market,如此關連性又產生了。

當我們正要跟Sergio談話時,發現他手上也正好有一枚銀幣,長相跟先前發現的一樣,而Sergio只是說那是他的幸運幣。我問他是否可以接觸裝罐密封,他說可以,但他只是堅守出貨這個崗位。我威嚇他如果不說實話就把他送到移民局去,他就透露一個叫Ernesto的人每兩週送一些貨來,姓什麼他不清楚,然後Jorge會把他們裝罐送到全國各地。問他20th Century Market,他說他送貨去只是聽命行事,其他都不知道,我指出他的銀幣,證明他說謊,他才說這兩人其實是堂兄弟,他們都是為一個白人工作,銀幣是白人給的,而他自己只是從Jorge那邊拿出貨單,而且每天都有20th Century Market。最後我要求Sergio不要洩露了風聲,以便我們逮人。



我們接著查訪20th Century Market。在路上我問Roy是否相信Sergio說的那個白人,Roy覺得至少不會是這些笨蛋啦,他們連手上那枚銀幣值多少錢恐怕都不知道呢。到了那邊Roy說先觀察一下,之後叫了支援來,我們一起衝了進去,結果櫃台先生從後門跑了,我趕緊追上去把他攔下。逮到他後,從他身上搜出了大麻,還有一枚銀幣,上面還有KAY的字樣。這個人叫Airto Sanchez,一直求我們放他一馬,他在墨西哥有一家老小要養,他願與我們合作。

我問誰是E.J.,Sanchez只說他經營這家店而已,沒人證明他跟他們有關係。你不是要合作嗎?我拿出他手上那枚銀幣證明他說謊,他只說那枚銀幣是幕後老大給的,但他們都不被允許見到他。至於E.J.他如果講出來就將陳屍在妻兒面前,Roy接腔說,你不說就把你抓起來,到時妻兒就流浪街頭,他只好供出Ernesto Juarez,而且在今天半夜一點鐘會去Parnell’s Soup Company取貨。我接著問他罐頭裝大麻,他又一副裝死的樣子,Roy威嚇他是否打算沒有牙齒,他才說每天早上七時半他都會從工廠收到貨,但都是Jorge在處理。最後我問他Cruz堂兄弟的事,Sanchez說Ernesto拉Juan進來,Juan又拉Jorge進來,我相信他說真話,請他繼續。他說Ernesto負責一切事情,他早就在這工作,但因為是非法移民,Ernesto拿這個來威脅他合作,他只能接受。



晚上十時我們在Parnell’s Soup Company外埋伏,果然等到Ernesto來取貨,我們埋伏的警察一擁而上,個個持槍準備開打。雖然我可以直接去一樓的大門衝進去,不過白天來時Parnell先生有帶我們參觀過,因此我知道二樓的門進去視野會比較好些。經過一番激烈的槍戰,我們打死了所有工廠裡的歹徒,同時我們也在他們身上找到一些資料。在樓下的機器維修室裡發現了一位穿粉紅色上衣的傢伙,他是Ernesto,左手有一枚銀幣;二樓躺了一個穿吊帶褲的傢伙,是Jogre,左手有一大疊鈔票,大約有一千元,口袋裡也有一枚銀幣。而在機器維修室對面地上的大箱子中,還發現了非常多大麻。



技術部門的Ray Pinker把五枚銀幣並排在桌上,我們立即就發現了銀幣上各有一些字母,我隨手排了一下,這些字母排出了有意義的字樣:MASANGKAY METALS,Pinker說那是一家鐵工廠,地址他都有了。我們即刻出發,但這一段路似乎相當遙遠,或者,應該說是長夜漫漫?我問剛剛把那一大疊鈔票收起來的Roy可別因此沉淪,他則回應我們馬上就要破今年以來最大宗的毒品案,而我卻去關心那個不是很有意義的證據。天知道我是關心誰?



鐵工廠前門深鎖,我繞到旁邊發現有段圍牆的鐵網壞了,就翻了進去,繞到後面,發現裡面有幾個人在打牌,正要逮捕他們時又發生了一場槍戰。這場槍戰一路延伸到三樓,最後終於只剩一間房。我一腳踹開房門,裡頭只有一個人,拿槍的Roy此時卻把槍放下了,還認出那個人叫做Victor Sanders。我正驚訝著他們怎會認識,Sanders卻說他們之間很多年前就早有「安排」了,我憤怒地說證據很充份,要逮捕他歸案,他卻說,很有趣地是很多事自己就會慢慢轉危為安:證據不見了、證人失蹤、警方忘了,在他身上不可能的是都可變成可能。我叫他閉嘴,逮捕了他。

隊長最後來到,他說,緝毒組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但站在正義的一方,我跟Roy今天破了大案,讓孩子們不再受到跟共產主義一樣可惡的毒品的威脅。我問隊長如何處置Sanders,他說局長會處理這件事,叫我不要跟自己的成功與好運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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