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開始的暴雨到了今早還不停歇,陰沉沉的天空讓人覺得很糟,而又有一位女性被害人等著我們替她伸冤,實在是糟透了。自從上次收到那封疑似大理花案兇手的信後,一時間大家都在八卦著,現在又多了一具屍體。Galloway很快就猜到我的心思,像打預防針似地說我已經破了好幾個案子,名聲得來不易,何苦統統都翻出來變成懸案?我卻覺得抓到真正的兇手比名聲重要,且真的抓到這個傢伙,名聲只會更多。



命案現場已經圍了起來,部份巡警正跟附近住戶查問消息中。技術部門的Ray Pinker說從昨晚到現在的大雨把相關證據都沖得差不多了,實在沒啥可講,法醫Mal則說從現場的車輪印來看,初步判定死者應該是從車子中被推出來丟棄,頭部有著鈍器傷,頸部有勒痕,就痕跡來看,他打賭又是三重編織繩。死亡時間約在昨夜2:00,跟前面案子不同的地方是,這次屍體上有穿衣服,且沒有唇膏字,也看不出有首飾被偷。綠色的衣服特別顯眼,不過死者的鞋子不見了,附近也沒有包包等個人物品。



我仔細檢視著,發現她的衣服上有一個洗衣店的標籤,號碼是F1363。屍體旁邊有兩道車輪印,印子往屍體的方向則有一組鞋印。此時巡警帶來住在附近的Barton女士,她說昨天下午有看到流浪漢在附近,我看她不像說謊,便請她多描述一下,她說是長得較高、憔悴又醜的傢伙,說不定是戰爭期間受過傷,而且看來很驚恐、很憤怒。我問她哪邊可以找到流浪漢,她說這附近有一群流浪漢住的營地,剛剛說的那位是他們的領導人。

我用旁邊的警用電話查了一下洗衣店跟流浪漢營地的位置,接著便前往乾洗店。在車上Rusty劈頭便說這次沒有訊息留下,跟前面的案子比沒有相同的模式,他叫我不要再講什麼關連性。到了洗衣店,雨也停了。從那兒我們找到了Taraldsen太太的身份與地址,於是便前去她家。Rusty說他有預感我們又將碰到一個殺妻兇手,我拜託他的預感別再干擾工作了,他說走著瞧。


★復仇前夕(Vengeful Ex):一名老先生與一名女士在街上爭吵,老先生說女士在他背後亂搞,還意圖舉槍殺人,巡警上前阻止卻被殺,我們來晚一步。老先生看到我們來後,馬上轉了彎逃跑,我們追了上去,就在轉角處看見老先生躲在掩蔽後方開槍,我躲在車子後面,一槍把他爆頭。




一位男士開了門,我們問他Taraldsen太太是否在家,他說他跟妻子昨晚參加朋友Bobby Ross的聚會,之後就沒回家了,她穿著綠色的絲質洋裝,她最愛的白色的露趾鞋,我確定他描述的便是死者。Lars Taraldsen去安撫一下他的兩個女兒,我打了通電話回局裡,請他們查一下Bobby Ross家,以證明Lars所說為真。接著我則四處晃了一下。在餐桌上發現一個男爵酒吧的火柴,這值得待會去看看;餐廳的櫃子上有一個遊艇模型跟一些家庭照。廚房旁邊的洗衣間發現一件溼透的紅色夾克,說明Lars在下雨期間出過門;旁邊地上有一雙沾了不少溼泥巴的八號男鞋,這要問Pinker這鞋子有沒有到過陳屍現場;在對面的洗手台上,發現一個女用包包,裡面有一支唇膏跟Theresa Taraldsen的駕照,所以她沒帶包包就出門了?

女孩們的臥室沒什麼特別的,主臥室的化妝台上則有他們夫妻的合照,但卻是放倒蓋起來的,這代表他們關係不好嗎?旁邊又放了一個男爵酒吧的火柴。戶外看到一艘小船,船頭有一捆用來固定船在碼頭上的繩子,但是斷掉了,繩子與屍體上的痕跡相符。



我問Lars會有誰會傷害Theresa,他回答每個人都愛她,我提出小船上的繩子指控他說謊,因為Theresa在朋友面前讓他難堪,他只回答說情勢確實對他不利,但他一直都願意放手。問起Lars昨晚的不在場證明,他說他們昨晚去Ross聚會,Theresa卻說覺得很無聊想走了。我一看就知道他有話沒講,便質疑他竟然放酒醉的太太一個人離開,Lars很不爽地說他很生氣,因為他玩得很高興,卻被Theresa破壞,每次都得順著Theresa的意做事情,而昨晚她又要跑去她常去的男爵酒吧跳舞、喝酒,然後最後打電話叫他去接。

我問Lars Theresa在家是否快樂,他回答是的,我幾乎不用想就質疑他有所保留,Lars又開始說起聚會,而且他們9:00就要從褓姆手中接手小孩了,Theresa居然8:30或更早就離開─Lars憤怒地說因為Theresa很有趣他們才結婚,如今Theresa卻讓他發瘋。問到最後見到Theresa的時間,Lars說是8:30,然後聚會紙牌遊戲結束,他開車回家安頓女兒入睡。我提出那件濕掉的夾克證明他說謊,他改口說他是晚回家,因為他很喜歡某個褐髮小妞,Theresa也發現了。他陪著她回家,但什麼事都沒發生,然後又走回來Ross的家把車開走,到家時已經早上了。

我請Lars到警局認屍,便前往男爵酒吧。在酒吧裡我們詢問了Benny Cluff,他說昨晚他有打電話到Theresa家,不過褓姆說Lars外出了。我們問Theresa離開的時間,Benny說大約10:30,這是合理的說法,我追問她怎麼離開,Benny說是計程車,並且還提供了車牌號碼給我們:3591,還補充說每次她喝酒都是因為家裡不愉快,Benny很在意Theresa,會特別注意她。當問道是否有Barton女士所描述的流浪漢時,Benny有點輕描淡寫說沒有,我便逼問他詳情,他才說共有兩個人為了Theresa爭風吃醋,一個是水手,一個是Richard Bates,穿著紅色Polo衫的人。最後問到計程車要載Theresa到哪去,Benny說他不知情。Benny或許真的不知道,也許是去跳舞吧,這時Benny說每當Theresa喝醉時都想找個男的帶她去跳舞。

詢問結束後,Rusty看到後面座位有個穿著紅色Polo衫的人,Benny說他正是Bates。Bates一看到我們就從後門跑了,我們便追上去,並且展開一場汽車追逐戰。這次追逐戰蠻慘烈的,Bates超會鑽泥巴路與東彎西拐,馬路被我們撞得唏哩嘩啦,很不幸Rusty一直沒機會射破他的輪胎,直到他終於撞了牆,下車逃跑時,才被我鳴槍制止。



我問Bates昨晚的狀況,他卻叫我去問水手,我逼他說話,Rusty也作勢要打他,Bates才說他的確想要跟Theresa跳舞,但那位水手也有相同的想法。我接著問他後來的情形,他說那個水手把他打倒在地上,他就不省人事了。這一聽就知道又是有所保留,我質疑他一定是心虛才落跑,但他說他之前因性攻擊入獄,目前假釋中,不想惹麻煩,至於當時的情況,他只看到水手叫了輛計程車,兩個人就一起走了。

關鍵在計程車。我打電話回局裡協助尋找該車,同時查詢那位水手的行蹤,不過Donnelly隊長有留話給我們,說一個叫James Jessop的海軍水手跟案情有關,正在局裡等候訊問。我們回到車裡,局裡已經傳來計程車的可能行蹤,我們迅速到了地點,但看不到計程車,應該是開走了,局裡又給了我們新的位置,我們開快車追,最後終於找到車了。司機證實他昨晚載著穿綠色洋裝的女士跟一位水手,大約是12:30時載到Crystal Ballroom,女士只想跳舞,水手則想上她。

回到局裡,我問Jessop何時遇見Theresa,他說大約晚上7:00,他們喝了幾杯酒。看他坐立難安的樣子,我譴責他趁人家酒醉佔人便宜,Jessop說他沒有傷害別人,只是去Crystal Ballroom跳舞。談到Bates,他一臉不屑,我逼他講下去,Jessop說他只有一個晚上然後就要收假了,但Bates多的是時間,而Theresa當然是跟他比較好。我跟Jessop說計程車司機覺得他倆很熟的樣子,Jessop沒有承認,我進一步逼問他是否因為他得不到想要的,所以就發瘋殺人?Jessop說Theresa確實很清楚男人要什麼,跳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Theresa在那兒只是繼續喝酒而已,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問他之後發生的事,Jessop說他坐公車、Theresa坐計程車離開,但我反駁他計程車司機不是這樣說的,他才說他受夠了,Theresa一直在說她的先生還有小孩,看來她有點年紀,所以Jessop感到有些乏味,大約1:30舞廳打烊時他們坐249公車離開,她還睡在Jessop肩上。後來公車到她家Theresa就下車了。我們打算再去找公車司機聊聊,此時局裡通知我在流浪漢營地有找到符合描述的那位嫌犯,而他又剛好曾犯下兩起性攻擊案。而我們先前請求調查Ross家聚會的事也有了結果,牌局是在午夜結束的,所以Lars說謊,我們打算請求支援去把他抓起來。

Rusty說得沒錯,已經三個嫌犯加一個還沒問到的流浪漢,可目前都沒有指向誰是兇手的鐵證。在公車站,我們查到了那時候的司機是誰,但因為他現在正在值勤,我們跟站務員要了一份249的路線圖,便開車去追。Rusty抱怨這一趟要開很久,我卻覺得他只是懶得做警察的苦功,何況是我開車,他在睡覺,還要我看到公車就跟他提一下,為何不是他幫忙看咧。



這段實在太久了,Rusty說大概是繞了整個中央區一圈,久到我跟他鬥嘴太多次我都不想再寫下來了。最後終於還是追到了,司機證實了Jessop的說法,也指出Theresa在接近流浪漢營地的地方下車,看起來像是迷路的樣子。所以我們終究還是要去找流浪漢。基於「傳統的對立關係」,我們雙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Rusty殺了幾個,我負責制伏那個領導人。我問他姓名,他回答史達林,哼,很有趣嘛。他本名叫Stuart Ackerman,看來也是退伍軍人,因為我們逮捕他時,他說「你們也沒有辦法做出更多日本人對我所做的」。

我們進了他的「克里姆林宮」察看,發現一截帶血的三重編織繩,還有一個綠色小錢包,上面繡了縮寫的”TT”字樣,裡面有一張Crystal Ballroom的票,種種都證明錢包是Theresa的,旁邊還有一張軍人的照片,看來應該是Ackerman自己。此外房裡還有一份報紙,標題寫著「嗎啡失蹤」:


●●Courtney Sheldon找上Jack Kelso請求幫忙,因為Mickey Cohen把嗎啡拿去賣給吸毒者,而非一開始所說的墮胎診所或其他醫師,如此一來不但會害死人,Courtney一夥人還會被抓去關。Jack之前就不打算參一腳,現在也表示戰爭結束,他沒有什麼能耐去面對這種事。●●


在局裡,我看他的傷痕就知道Ackerman是陸戰隊的火燄兵,雖然他在檢討政府的責任,但這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問題。我問Ackerman為何殺害Theresa,他說他們沒有關係,我拿出帶血的三重編織繩戳破他的謊言,他卻很反社會地說他並沒有財產,何來繩子是他的這種說法?告訴他公車司機說Theresa在他營地附近下車,然後被他帶到旁邊山丘上,Ackerman卻說他雲遊四方、居無定所,我質疑他是想藉機裝瘋免於牢獄之災,他則回應說他都不知道他所殺的女人的名字,但知道她們的脖子都很脆弱。問他晚上2:00在何處,他說在營地,我拿錢包當證物指他說謊,他只說他殺人是因為人們需要被殺,這是他被訓練成士兵的原因。Ackerman被控訴殺害Theresa Taraldsen。

隊長照例講了勉勵的話跟遠大前景什麼的,而我則決定下班後一個人跑去聽Elsa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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