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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nelly隊長叫我到餐廳見他,Galloway已經在那兒了。隊長說他正跟Finbarr聊到我。Finbarr?Galloway不是叫做 Rusty?隊長說一名西班牙婦女在市政廳附近被殺,屍體被棄置在旁邊的巷子裡。……我不禁直覺地問隊長,該不會又是具裸屍吧?還真的咧。隊長說自從大理 花案後大家都挺有sense的,Galloway馬上接話說那是我有禮貌地暗示那跟Henry案有關。隊長對我說做警察工作難免顧此失彼,難道 Moller案這種結果讓隊長滿意嗎?「我爽斃了!」隊長說有了那些證據、證人,檢察官已經滿意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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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那場戰鬥,Metier直呼我名字,我很不爽,我畢竟還是個中尉,但他說只不過是那名狙擊手沒打到我而已,戰爭沒結束,階級有什麼意義?

我們逮到幾名日軍,連上弟兄不解他們為何看來憂鬱的樣子,我說他們不瞭解我們為何還沒殺他們,而且沒有什麼是被俘虜還要覺得可恥的。我尊重這些敵人的做法也引起他們不滿,但我說,他們會攻擊珍珠港是因為我們斷了他們的油源,如果有別人對美國做同樣的事,我反問這些弟兄們我們是否也會有相同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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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距離警局有那麼近!Galloway說很多人都是這樣幹的。Mal與技術部門的Ray Pinker都已經到了,我看屍體脖子上有道又深又寬的裂傷,左手無名指第三指節的皮都不見了,取下婚戒需要剝皮嗎?右手握著半張借書證,上面只能看到名字叫Antonia,1926/7/7生,等於今年21歲,這是兇手故意留下的訊息嗎?屍體上也寫了紅字”Kiss the Blood BD”

我說這幾樁案子一定有關係,很多事都沒有問清楚,連同大理花案都有留下訊息,Pinker補充說都有共同的行為模式如勒斃、重擊、裸屍,但Galloway說他知道有行為模式,但Moller案沒有留下訊息,他願用一個月薪水打賭這是模仿犯案。Mal說頭部外傷是摩擦地面造成,身上有小號男鞋的鞋印,枕骨位置有鈍器重擊的痕跡,但有鑑於勒斃的痕跡很明顯,鈍器重擊不是死因。Pinker說屍體上的唇膏字顏色跟之前的案件很相近,他會做進一步檢驗。

在屍體靠近樹木的地方,有一條沾了血的絲襪,或許這是兇器。從屍體開始,斷斷續續有些血跡,像是指引我們走向什麼地方,Galloway很快地從這條指引線的方向上發現了一頂女用帽子,內側帽沿寫著”Antonia”,所以這是被害人的帽子;沿著血跡走,我更加確定這是命案線索,因為它一直延伸到前面很遠的地方,有一處水管上面有一個發亮的東西,走近一看是有人刻意用繩子綁了一把鑰匙。



還沒完。順著血跡在不遠處找到一張紙,上面畫著好像是骰子面上的三個數字:2 5 3。血跡引我們到旁邊建築樓頂,在上面的鴿子籠裡,有一個空的信封,上面寫著A. Maldonado太太,這個A恐怕就是Antonia。接著跳到隔壁樓頂,途中撿到一個鍍金的粉餅盒;接著爬上隔壁樓頂,在通風管道出口的地方,發現有人刻意綁著一枚戒指掛在那裡;再爬一層樓頂,我們終於發現一桶「血」跟一支刷子,而在角落處發現一個女用包,裡面有著另外半截借書證,我們得以知道被害人是Antonia Maldonado,還有她現住的地址。

Galloway說很明顯這種一路留線索的搞法是新的行為模式,跟舊案無關,且既然被害人是Maldonado太太,那就很明顯去抓丈夫來就可以結案。我則說Rusty剃刀理論嘛,是吧?不過檢察官難道不會覺得這樣搞未免太簡單?Galloway說只要取得口供不就ok了?


★我的蜜糖(Honey Boy):一對老情人終於濃情轉淡撕破臉,不過誇張的是男方竟然持槍相向。他被我們困在房裡,但問題是他槍法不錯,我們已有巡警中槍了。我跑回座車拿出機槍,再從屋子後門進入,跟他的霰彈槍對拚。




我們到了Antonia的住所,那是一間有點老舊的民宿,主人是Barbara Lapenti。Lapenti太太引導我們把鞋子擦一擦然後進入起居室,我們告知她Antonia已死,然後就先去看了一下房間的情形。一進去就發現被人闖過空門,東西亂七八糟,窗戶玻璃被打破,還可以看到窗外有把鐵棒,很明顯就是有人從外頭用鐵棒打破玻璃進房間。我們還在房間裡發現一張像是結婚照的照片,可以看到Antonia小姐左手除了有婚戒,手腕上還有戴一個手環,上頭有個小十字架等等,不過這手環沒有出現在案發現場。另在行李箱裡找到一封信,內容是提到訴訟已被受理,庭訊日期是9/17,發信人(應該是律師)已經通知Angel Maldonado先生要出庭,同時,雖然非必要,發信人勸Antonia也該出庭,他相信Antonia出庭、Angel如果未出庭的話,是訴訟是相當有利的。

看完房間後我們下樓詢問Lapenti太太覺得誰可能殺害Antonia,她馬上就說Angel,而且Antonia正準備離婚文件─Galloway突然插話說如果他要殺掉每一個要跟他離婚的女人,他勢必會變成屠夫,然後Lapenti太太就說你這個年輕人未免太隨便了吧。年輕人咧。回到正題,我覺得Lapenti太太的說法也是有根據的,便問她Angel,她表示Antonia 17歲時就嫁給他了,Antonia很迷他,Antonia是個好女孩,雖然信教很虔誠。我問她Antonia昨晚的行蹤,她說Antonia 9:00出門,去哪她不知道。我質疑Lapenti太太像她這樣的八卦阿桑會不知道,她才不屑地講說Antonia跑去El Dorado酒吧,Galloway說那離陳屍處不遠。

提到房間被闖入,Lapenti太太否認,我拿破掉的窗戶揭穿她的謊言,她才不情願地說今天早上她有聽到玻璃破掉的聲音,她不願承認是因為這樣會影響她做生意。最後問道Antonia的婚姻,Lapenti太太說他們關係破裂後Antonia搬到這邊來住,已經兩個月了,我覺得奇怪,這樣怎麼還會戴著婚戒,Lapenti太太沒有回答,只說Antonia始終戴著婚戒及具宗教意義的項鍊,這是她僅有的兩件首飾,我覺得她說謊,因為照片裡就有,Lapenti太太說那是Angel送給她的,Antonia一直放在木盒裡從未戴過。

我們朝著酒吧前進時,我問Finbarr這幾個案子的女被害人都是去完酒吧後就死了,這難道不是一種關連性嗎?他只是一再強調每一個案子都指出一個很明顯的兇嫌,所以並不需要去認定有一個連續殺手。

我們向酒保Diego Aguilar表達來意,他說昨晚是他與另一個臨時的擔任酒保,聽到Antonia的死很驚訝,他說Antonia不算是常客,昨晚她一直埋怨她丈夫,而且走之後還留了一封信,打開一看,是庭訊通知函,Antonia還一直說要把這信拿給Angel看。我問他有關失蹤的首飾,他說有看到一個有宗教象徵的項鍊,不過詳情要問那個臨時的酒保,他們互動較多。至於何時離開,他說不清楚,我覺得他有話沒說,便質疑他,他才說Antonia需要叫計程車,不過因為店裡的電話壞了,他建議Antonia到對街的水果市場去打電話。我問Diego是否聽到Antonia要去哪,他說Antonia打算去見Angel告知庭訊的事,還說這樣子Angel就笑不出來了,但他能感受到其實Antonia心裡很害怕,所以來喝酒壯膽。我覺得這是真話。

臨走前我問他穿幾號鞋,他說九號。我們在酒吧隨意走動,發現電話確實故障報修。走出後門,看見門邊有好幾箱水果市場牌的酒,正好有個男的送了酒來,是水果市場牌的,原來這酒吧固定進貨,至於這些酒最後會到哪邊去,這個送貨員並不知情。



接著我們拜訪了Angel。在樓下門口,我們確認他住304號房,Finbarr說要來點驚喜,便一腳踹開門,結果受驚喜的是我們,因為房間裡還有另一個人,我們便對打起來。當我們終於制伏這兩個傢伙後,我跟Angel說Antonia被殺,他很驚訝的樣子,還說昨晚他跟他兄弟整晚都待在這兒。兩人被押走後,Finbarr說必須搜索屋子、找鄰居談話,以及叫我不要叫他Finbarr。

我們在廚房發現一箱水果市場牌的酒,牆上還掛著一件沾了血的襯衫。我們一路敲門,幾個鄰居都沒有帶來有用的消息,直到最後一間房的Aranda小姐說她有看到昨天晚上Antonia離開,Angel追了上去,不過她並沒有看到Angel回來過,也就是說,Angel說謊。我們接到局裡通知隊長叫我們儘速回去,有出現「另外一封信」,Finbarr說是黑色大理花案兇嫌寫的信,他恨透了這個傢伙,他也對於好萊塢這個集合全美罪惡的淵藪也很感冒。



我們到了局裡B1的技術部門,隊長向我介紹了Finis Brown長官。Pinker說這封信是在一輛計程車後座發現的,但司機表示應該是透過車窗丟進來,而不是某位乘客留下來的;上面字與之前的信一樣,是從特定的報紙上剪下來,雖然不是很明瞭全部的含意,但最後一句話就跟Henry案的那段唇膏字一樣,兩者有關係。另外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一首詩,現場的人都看不出來,但我知道那是珀西·比希·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是的,他是瑪麗雪萊的丈夫)的劇作「解放的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 Unbound)其中一段,而普羅米修斯正是違背了宙斯的旨意將「火」帶給人類的神,因而受到宙斯懲罰。

Finis問這跟案子有什麼關連?我把這段神話介紹了一下,Finbarr認為這兇手覺得自己像普羅米修斯一樣,我贊同這個說法,至少,我相信這兇手教育程度不錯。但這與Henry案有何關連?隊長認為這是他看了報紙抄來一些訊息,好拿來挑釁警方。



接著我們上樓去訊問Angel。我問他昨晚Antonia來訪時間,他回答好像是接近午夜,Antonia一會就走了,我拿出鄰居的證詞證明他跟了出去,他才承認是有跟出去,但是看見Antonia上了一輛褐色的Ford coupe。提到離婚的事,他又否認了,我提出酒吧裡那封公函證明他說謊,他才很難過地承認。至於首飾,他說Antonia始終戴著項鍊,這是對的,但手環部份,他說Antonia從來沒戴過,都放在木盒子裡。至於沾血襯衫,他說是他不小心割傷,我當然要質疑他,他才說他兄弟說Antonia是從El Dorado過來的,他一時生氣揍人的緣故。不過他也說El Dorado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他們只是之前有去旁邊的水果市場買過東西,他還很生氣地說那個店員一直上下打量Antonia。最後我問他”Kiss the Blood”字跡,他表示沒聽過,然後他的鞋子是八號。

由於案情還指向水果市場,我們就過去看看,Finbarr還說如果早點來說不定就省下一天白工。我們詢問店員Clem Feenney,他有看到Antonia昨晚來這兒,但問他項鍊的事,他說沒注意,我質疑他會沒有注意嗎?他只說他不想惹麻煩,只是賺點小錢而已。我問他Antonia到達的確切時間,他說大約午夜,打電話叫了計程車就走了,我質疑他哪有那麼簡單,明明認識難道不說話?他才說他們的確認識,Antonia是個非常好的小姐,但她丈夫可就不是了,有次他們不過說個話,她丈夫就衝進來想幹架。最後問道Antonia會去哪,他說因為叫不到車,原本他想送Antonia一程,但有輛車突然出現把她接走了。這跟Angel講的一樣,所以應該是真的,問他車子的長相,他也說得跟Angel一樣。

問完話後,我們到他的儲藏室那邊晃了一下,一進門就在桌上發現一把沾了血的刀,我不懂為何會有人想用刀割一個已經死掉的人,Finbarr說那是因為他們想表現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並吐槽說我在戰爭時一定看多了。接著我們又在鐵櫃發現一個木頭盒子,上面有三個類似骰子構成的鎖,我想起陳屍現場地上那張紙:2 5 3。盒子打開後就是Antonia的手環。我們出去逮人,Clem上車跑了,我們追上去,Finbarr打破他的輪胎才逮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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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埋怨著別的部隊可以坐車,我們只能步行,有人諷刺說有我帶隊一定行,什麼「死亡陰影」?還嫌我盯他們太緊,抽根煙都不行。他們哪懂我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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