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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總是麻煩,尤其對我們鑑識人員來說,不過好在今晚的案子是在室內。一位本地的前吞火表演者被發現死在練習場地,報案的是場地所有人Manoto醫生。 萊莉亞當斯(Riley Adams)是我這次的搭檔,在她冷酷的臉上,我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所以,對於她說我們第一次合作她會「很紳士」,我不禁想到那個地方去了。



一氧化碳事件

死者叫做Andrew Levesque,說他是前表演者是因為之前傳出他得癌症,不過依命案現場看來,他像是在準備復出。他身上有些傷口,萊莉覺得那好像跟AIDS的免疫力低下有關。



屍體旁邊有台發電機,我在那上面總共發現三樣跡證,包括採集了一些發動機中的油(跡證1),發電機上有塊淺灰色痕跡(跡證2),旁邊的邊條上有血跡(跡證3),採證完後,整台機器被搬回實驗室去了。另外在屍體右邊,地上有個小瓶子(跡證4)。





接著我們訪問了Manoto醫生。他說他聽到有一氧化碳過高的警報,跑來這裡看人已經死了,他曾上前看過死者是否還活著,同時因為在現場已經沒有那些警報了,所以他就直接通知了警察,而沒有打電話給消防隊或瓦斯公司。他說他還看到死者的老婆跟小孩出現過,而最後一次看到死者活著,則是昨天在繳房租時。

生產一氧化碳

我們接著到了死者家,除了例行訪問,還要多注意死者的「保險議題」。妻子Ardell說,Andrew沒有什麼敵人,之前丟掉工作也不是因為人禍。平常他多半一人練習,也沒出過什麼意外,但她自己與他的繼子Lyle有時會幫他忙,因此,能出入命案現場的沒有外人。他們有個十天大的小寶寶,而保險議題,Ardell說,要是我們沒問,她根本沒想起來還有這檔子事。

回到實驗室,由於屍體還沒運到驗屍間,我們先去處理了發電機。我們把它用塑膠布罩起來,形成一個空間,然後再發動它,萊莉說這是為了測試燒了多少油會出現多少一氧化碳。這需要時間,因此我們回去處理跡證。



跡證4的瓶口上採到了一些物質。我逐一把跡證拿去做化驗,首先跡證1、2、4都不一樣,接著逐一化驗,分別是汽油、裂縫填補劑(像Silicon)、石蠟,後者是燈油的成份,而燈油對吞火表演者是有毒的。

發動機不夠力

至於跡證3的血跡,經證實是他繼子Lyle的,我們得以找他來問話。他說他昨晚有去找過他繼父,不過因為他繼父心情不爽就推了他一把,頭撞在發動機上,留下血跡,事實上他繼父是有家暴的行為,對他媽媽與他自己,不過他強調,他是個能夠自制的人,不會殺了他繼父。



羅賓醫師(Dr. Robbins)通知我們屍體到了。我們來到他的驗屍間,他說,死者的確切死因是3200單位的一氧化碳中毒,另外,他的癌症復發了,不過過去六個月沒有醫療紀錄,不知道他是否有在治療。他的體內有石蠟成份,但程度不夠列為有毒的等級;在食道中有一枚膠囊需要化驗是治癌藥還是維他命,還有就是嘴巴周圍有移似化妝品的東西需要確認。另外在他左手腕上也有一些白色粉末。

發電機實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把它關掉,並且看了一下測試表:1600單位,也就是說發動機釋出的一氧化碳並不足以毒死Andrew。

羊水?

回到實驗室,化驗了左手腕的粉末,結果也是裂縫填補劑。把膠囊看了一下,從裡面採集了粉末,在膠囊外面發現一些黏液。粉末化驗出來,結果是糖……,然後那個黏液,是羊水……。這種結果實在太有趣了,至於膠囊本身,透過顯微鏡發現了一個號碼,去醫學資料庫查,說是用來治療癌症或自體免疫疾病,副作用包括貧血、白血球低下等。另外,他嘴巴附近的物質的確是化妝品,萊莉認為應該是拿來遮掩癌症症狀用的。

既然是治癌藥,我們又回去問羅賓醫師,他說這藥應該對Andrew的病情有幫助,但他的體內並沒有。也就是說,那些糖是用來調換藥品的。萊莉表示,這件謀殺案包含兩種殺人的方式,也許有殺人動機的不止一人。

謎樣的膠囊

既然是羊水,讓我們想起Andrew的小孩剛出生才十天,於是我們把羊水跟Lyle的血跡比對,發現部份相同,也就是說,羊水是Ardell的,因此我們申請到搜索令,到Andrew家一探。



在房間裡,床頭櫃旁邊有不少東西。我們在地上發現了血跡、黏液與一顆膠囊,而在檯燈後面有一罐藥。我們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檢驗,發現血跡與黏液、膠囊上的黏液跟羊水一樣,膠囊與Andrew食道裡的膠囊是一樣的,而藥罐裡的藥跟Andrew食道裡的一樣都是糖。萊莉說,她有點懂羊水是怎麼回事了,應該是Andrew正要吃藥時,老婆的羊水破了,他趕緊送老婆去醫院,藥不小心掉在地上沾到羊水的緣故。



布瑞斯隊長(Capt. Brass)根據藥罐子上的資料,查到藥是從加拿大開的,然而關係人卻是Manoto,那個房東。

一氧化碳從哪來?

我們回到案發現場,企圖尋找能夠殺死Andrew的足量一氧化碳從哪裡來。這時右邊牆腳的通風管就有些意義了,我們問Manoto,他說是隔壁的鍋爐室。我們到了鍋爐室,發現這邊還有一張書桌,而旁邊的通風管裡,在管線上有一塊裂縫填補劑,上頭還有一枚指紋,我們採了指紋以及一小塊裂縫填補劑,本來還要把它一起帶走,但萊莉說等通知了瓦斯公司再說,這邊的設備似乎老舊到隨時都要爆炸。另外通風管旁邊還有一個桶子,也帶走吧。



回到實驗室,裂縫填補劑跟之前在發電機上的相同,而上頭的指紋,是Manoto的。而那個桶子裡的汽油也與發電機裡的相同,同時在桶子下方左側,也找到了一枚Manoto指紋。



萊莉提出了一氧化碳的兩種假說,一種是兇手知道破裂管線漏出的一氧化碳會跑到隔壁,因此利用這個方式毒死Andrew,然後再用裂縫填補劑把管線封住;另一種是發現管線已滲漏,再臨時起意殺人,弄成自然死亡的樣子。

不論如何,都跟Manoto有關係,隊長查了一下他的資料,除了有前科外,賭城的住宅與建物委員會還曾發文警告此人的問題,包括「未替換老舊管線,引發一氧化碳暴露的危機。」

「補救措施」

既然目前證據指向Manoto,我們便把他給請來。他終於鬆口表示,一氧化碳警報讓他去查看Andrew,那時他已經死了,雖然他不是兇手,但因為之前的不良紀錄,他自知脫不了關係,所以做了一些「補救措施」,把管線裂縫堵了起來,把汽油灌進發電機,用發電機供電給燈,再把Andrew屍體拖到燈前面,如此看來就像是發電機釋出一氧化碳毒死了Andrew。

不過萊莉接口,指出那罐子藥是Manoto沒說的事。他回應說,Andrew後來發現癌症又復發了,但是因為他想復出,生病絕對不是好消息,因此他來向Dr. Manoto求助,於是Manoto故意把他開藥用的處方用紙放在顯而易見之處,意思就是給人家拿去開藥用的意思。不過,他指出拿走處方用紙的是Ardell。

我們接著傳喚Ardell,不過坦白說,並沒有得到什麼新的線索,只能暫時把她收押。在她的包包裡,發現了一個門禁卡(Manoto都用門禁卡進出),及一管軟膏。軟膏經化驗證實如標籤上所講的,是足爽軟膏,Manoto開給Lyle用的,而門禁卡上則採到一枚指紋,透過資料庫查詢確認是Lyle。看來是老媽在保護兒子。



長夜將盡

這時候隊長來了電話,說瓦斯公司已經把大樓的瓦斯關掉了。我們又重回鍋爐室,在挖掉那塊裂縫填補劑後,我們發現了一截斷掉的指甲,另外,也在那個管線破口處做了一個模子,以取得工具痕跡。回到實驗室後,很不幸沒法取指甲的DNA,不過把它拿到顯微鏡底下看,可以看出指甲的主人有用過那管足爽藥膏,因此,我們得以申請到Lyle房間的搜索令。

進入他的房間後,我們重點在於找尋他戳破管線的工具,結果我們有發現挫刀。另外,他的書桌上還有一把瑞士刀,也一併帶走。回到實驗室後,我用顯微鏡比對工具模子與挫刀,是一致的,而瑞士刀在把它上面的白色「牙籤」拔出來後,在尖端採到了一些跡證,透過化驗,我發現那是原來應該裝在膠囊裡的東西,也就是說,Lyle是用這牙籤把他繼父的藥給換掉了。





案情算是明朗了。我們傳喚了Lyle,出示證據,他告訴我們他對他繼父的恨意,還有他妹妹出生當天,他是如何對待他媽,又如何在醫院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於是他戳破管線,在知道他癌症復發後調換藥粉,一切都是要他早早去死。

結案了,34項跡證及不斷來來回回出入於現場與實驗室之間,真把我累壞了。凱薩琳大姐,我要跟妳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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