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Herschel Biggs,Cole Phelps的故事,由我提筆完成。



一早,Elsa到了Dr. Fontaine(方登醫生)的診所,方登不禁說Elsa看來真明亮動人,Elsa則說她最近感覺好多了,方登示意Elsa在躺椅上休息,不過Elsa選擇坐著,她今天不是來看病的。方登問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容光煥發,Elsa說是因為Cole的關係,方登馬上就問Cole是否妥善應付他那雲端跌入谷底的處境?Elsa說Cole終究能跳脫自己建的象牙塔,用人性角度看事情,這讓Cole變得堅強,也讓Elsa變得堅強。方登笑著說Elsa都能分析自己了,他倆可以互換座位了。



Elsa接著說他們兩個的生命中都有一個羈絆,對她來說就是陪著她一同逃來美國的Lou,對Cole來說就是Jack Kelso,方登聽到這個名字突然開始緊張起來。Elsa繼續說著Jack是如何調查Elysian Fields的建築弊案及與Cole調查的縱火案的關係,同時言下之意對於方登介紹Lou去Elysian Fields上班卻害死他感到不愉快。她也發現方登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方登只好藉故起身,順手拿起旁邊的水晶球把Elsa打昏。這時之前方登指使到處放火的Ira突然衝了進來,雙手掐住方登的脖子,殺了他。Ira說他是來協助方登跨越了障礙,方登的罪孽,在下一段「生命」中將完全洗淨,接著他把昏厥的Elsa帶走了。

另一方面,Jack根據Leland Monroe的說法,正從電話簿中尋找縱火者從屬的滅蟲公司。他一間一間找,最後終於在Westlake Pest Control打聽到縱火者的地址。Jack在Rapid Exterminators時看到桌上有份報紙,標題是寫助理檢察官Petersen誓言要掃除洛城警局的貪污腐敗:


●●Sheldon被人發現死後棄屍,我與Cole趕到現場,巡警說看來像是用藥過量,Roy Earle也出現,說這是他的案子,引來Cole憤怒地說什麼時候專門搞錢的傢伙也會辦案?Roy說他認得Sheldon這爛人是軍用嗎啡搶案的當事人之一。Cole聽到後拿出槍指著Roy替Sheldon連珠炮似地說話,說他生前是海陸,拿醫藥包與點四五就在比死亡谷還惡劣的環境為國盡忠,他不知是太天真還是太笨涉入了市郊重建基金,雖然他參與了嗎啡搶案,但他頸部有穿刺傷,這是謀殺,Roy不會見過比Sheldon更好的人,Cole很清楚Sheldon是為什麼會死,他也知道Monroe,他們正在說話的時候Roy他那美好的腐敗人生也一點點地流失了。如果Roy再說Sheldon什麼,Cole就會把Roy給轟了。最後,我不禁開玩笑跟Cole說你不是我見過最爛的傢伙,他竟然嚴肅地跟我說謝謝!●●


故事回到前一天傍晚,重案組的Galloway找我們到方登的住家兼診所,原來方登被謀殺,初步判定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兇手可能是他的病人之一。這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Galloway說紀錄上最後一位病人是Elsa,而她現在失蹤了,護士看到一個大個子把她抱走了。此時Cole開始激動起來,請求Galloway讓他進去看現場。

Cole在進入方登的問診室前,在問診室與秘書座位之間的一個櫃子中,發現大量軍用嗎啡,可見方登是軍用嗎啡最後的處理者。在問診室裡,方登斜躺在地上,Cole說「死在自己創造的怪物手裡,我好像曾在哪聽過這個故事」,方登左手心有個打火機,上面有I.H.的縮寫,不知是指誰;在旁邊書櫃的前面,有一個沾了血的水晶球;進門的小桌上有一份檔案,第一頁寫著方登告訴Monroe有些個案已處理妥當,第二頁Saywer的名字被圈了起來,Monroe並回信要求方登控制住情勢。最後一頁則是一份病歷報告,但重點部份都被人用黑筆塗去,

最後是方登的書桌。上面有份報紙,標題寫著Monroe對建設的影響:


●●Monroe與方登約在餐廳,Monroe對於失控的狀況很不耐煩,要求方登控制好。方登並告訴Monroe他殺了Sheldon,並且責怪Monroe沒有處理好Jack,甚至未通知他有這號人物,Monroe則說他會負責這件事。●●


桌子上還有一大張白紙,Cole用炭筆在上頭塗呀塗,就浮現了一條路線跟幾個地名,跟旁邊的報紙與地圖重疊在一起看,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市郊重建基金(Suburban Redevelopment Fund)圖的並不是房屋的保險理賠,那只是中間的一小部份收入,而是把房子都蓋在高速公路的預定地上,政府就必須以市價收購土地與補償損失,因為這些道具屋先前經過保險公司理賠,土地與房屋的價值被虛報了,因此政府的收購就讓他們大賺一筆。不過目前要怎麼證明這些事呢?Cole說只有抓到縱火的那個人,不但能證明一切,還能救Elsa。



故事拉回到Jack。在打聽到縱火者的住處後,Jack驅車前往,到達時已經晚上七時了。那是一幢破舊的房屋,沒有人在。Jack在門旁邊的工作檯上發現一具軍用火燄槍,對於大部份人是帶點四五或M1回家來說,這個人算是特別的了。同樣在進門右側走到底,房間裡面吊滿了日本紙鶴,Jack拿起桌上一個紙鶴,不禁覺得這個人似乎太執著什麼。轉頭一看,牆上掛了很多照片,Jack仔細一看,裡面的軍人他都認得,所以是跟他同一個單位嗎?窗子上面另外還貼了一張洛城下水道的局部地圖,看來這個人對這段的地形蠻瞭解的。



這個時候,Jack突然意識到縱火者就是他們連上的火燄兵Ira Hogeboom,於是趕緊通知助理檢察官Petersen到下水道入口處會合,同時也透過局裡的系統留訊息給Cole,說Elsa被劫持到下水道了。但問題是,這根本就是自殺訊息嘛,半個洛城警局的人都會去追他,果不其然,局裡開始通報抓人了,把Jack的座車描述得一清二楚,我們只得趕緊追上去保護他到達下水道,一路上好多局裡的人追上來,但我們也只能豁出去了,後果如何,根本不敢想……

局裡無線電一直通報最新的訊息,甚至層級已經達到局長了,而且我們的車也很快被認定成第二輛嫌疑者的車,目的是要保護Jack的第一輛車,想不到我們也變成警方的目標!不過其他的警車都像是紙糊的一樣脆弱,我們終究還是順利到了下水道入口,Jack與Petersen已經等在那裡了,但局長也很快地追了過來,Jack很快分派任務給我們,我負責顧車及後援,他們兩個進去找人,Jack告訴Petersen想當檢察長就負責對付局長。

局長一來就問Petersen是否跟Jack與Cole合作,Petersen則說他們兩個合力發掘了局長無法想像的惡行,希望局長沒有牽涉在內,局長則指著大批趕來支援的警察說,他們能活著出來嗎?不過很顯然局長知道大事不妙,便慢慢走近Petersen,問了他有什麼交換條件?真是見風轉舵啊局長。



同時,Jack與Cole分別在下水道裡行動,Jack甚至得揹上火燄發射器才安然渡過大水,我無法想像他們在裡面殺了多少警察弟兄。最後Jack找到Ira最後的藏身處,Elsa也在那裡。

「妳還好嗎?公主」「我覺得好些了,他是把我從方登手中救出來的人。」

「你好,這位弟兄,認得我嗎?」「我不覺得認得你。你是來殺她的嗎?」

「我為什麼要來殺她?士兵。」「這不是你來的目的嗎?」

「不,我來帶她出去。」「她,不是我。你不是為了我來的。」

「不,不是。」

隨著Jack靠近,Ira好像發現什麼。

「……你曾經參加陸戰隊第六師在摺鉢山的戰役嗎?」「是的」

「以及納哈…」「是的」

「你是Jack Kelso中士,對嗎?你的軍服呢?」「在我的衣櫃裡,戰爭已經結束了,Hogeboom。」

「我知道,我打的是另一種戰爭,為了上帝。」「我們都是為了上帝……」「但用我們各自的方法,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這時Cole也趕到了,他馬上拿槍指著Ira叫他離Elsa遠點。Jack對Cole說:「放心,他不會傷害Elsa」



「什麼?你認識這個人?」「你不認得我了嗎?中尉,我認得你。」

「不,我不認識。」「你命令我火燒那個洞穴,裡面都是平民,那是間醫院。」

Elsa聽到後問Cole他在說什麼,Cole回答「那是戰爭,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沒有辦法為每件發生的事負責。」「我不怪你,中尉,因為你讓我有機會去幫助別人。」

Jack對Elsa解釋Ira在沖繩精神崩潰了。Cole接著說所以回美國後Sheldon請求方登協助治療Ira,此時Ira也接話說,方登幫助他找到「一條路」,而他也幫助方登有了更好的「人生」。Jack不想再等,叫Cole扶Elsa出來找我,Cole說他要抓Ira歸案,Jack罵Cole難道還不夠受的嗎?最後,Ira說「小姐請勿擔心,Jack會幫我的。」他對著Jack敬禮,說「受你指揮是我的榮幸。」Jack了結了Ira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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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被火燄燒傷的哀號聲,煙霧瀰漫讓大家都喘不過氣來。「我們該怎麼辦?中尉,天啊,看看這些被火燒傷的孩子……」

Cole:「停止天殺的哭號,我需要思考。」

Sheldon:「你還能期待什麼啊你這個該死的瘋子?他們都被燒到快死掉了。」

Cole:「把他們都了結,人道一點吧,我們要離開這裡。」

Sheldon:「你自己去弄髒你的手吧,我的嗎啡已經用完了。」

Ira大喊一聲,跪倒在地。Cole:「終結這些人的痛苦,這是命令。」Ira依然崩潰地喊著,其他士兵已經開始一一了結這些被火燒傷的日本人,而Sheldon也補上一槍,不過這一槍是對著Cole。

Cole倒地,此時Jack正好來到,看到此情此景,立刻下令所有人馬上離開,發生在這裡的事,就讓它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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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e攙扶著Elsa來到我把守的通往下水道的洞口,水勢突然高漲,下水道太高,Elsa踏著Cole我才有辦法拉到她的手。Jack也過來了,他們兩個爭執起來,Cole說Jack受傷了要先上來,接著我們都伸出手來要Cole趕快用跳的,但他看了一眼在眼前那波塞滿整個下水道的水勢,然後只說了一句「再見」,就被衝走了。強烈的水柱從洞口噴出來,一路衝破旁邊其他的洞口……






Cole的葬禮在Chichester禮拜堂舉行,來得人不多,但這些日子以來跟Cole合作辦案的人都到了。Cole的前妻與一雙小女兒坐在最前排,我陪著Elsa坐在後面,台上坐著市長、局長、Petersen,他現在是檢察長了,交易是成功的。Roy Earle正在台上致詞,Jack也到了。

「我們今天聚集在此褒揚Cole Phelps探員。他是最優秀的人,一個以勇氣帶領弟兄的戰爭英雄,他的個人勇氣讓他得到國家的最高榮譽。他被錯誤地指控罪名,事實上他從來未曾對洛城警局乃至於整個體制失去信心,他為了揭發殺人不眨眼的方登與貪婪的地產大亨Leland Monroe而戰鬥。他絕不放棄,打好每一場戰爭,甚至犧牲他的生命。他是個好丈夫、好父親,我也可以說,他是個好的朋友。」

Elsa受不了Roy這種實則侮辱Cole的發言,憤怒地起身離去,對於Jack無動於衷,她責備他根本不是Cole的朋友。Jack叫我跟著去照顧她,我也跟他說,「你的確不是他的朋友。」「我覺得你說得對。但我絕不是他的敵人。」「我想他知道的,Jack。」

離開禮拜堂前,Roy結束了他的演講,我看見Petersen與他握手,那幅巨大的Cole遺照,如今看來是多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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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本返回本土的美國軍艦上,陸戰隊第六師的弟兄討論著報紙上的頭條,他們的前長官Cole Phelps、銀星勳章得主,在洛城警局獲得升遷:黃金男孩坐擁著警徽、妻女,卻還是一貫地低調與謙虛。眾人妒忌與嘲笑Phelps,也訴說著自己經歷過這一場大戰,回去後卻可能跟原來一樣的人生,或是慘一點找不到工作了。Sheldon此時提醒大家屁股底下的木箱裝的是兩噸軍用嗎啡,在市面上價值連城。Jack譴責Sheldon要搞毒品業,Sheldon卻說他是要做和平的用途,不是販毒,他要讓弟兄們有機會得到一個更好的未來。Jack說Sheldon是最勇敢的人,但這樣做絕對麻煩上身,他也跟大家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英雄,就算鄰居甚至妻子都不知道。去他的Phelps去他的勳章去他的榮耀,也去他的那些對退伍軍人無動於衷的社會大眾。他尊敬第六師弟兄們的貢獻,但如果大家決定搶嗎啡賺錢,在他心中就什麼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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