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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成績不錯,局裡把我晉升為便衣警探,我得向交通組報到了。Gordon Leary隊長很快地派我去支援一個巡警的通報案,一輛被棄置的車輛,車上有大量血跡。




由於成績不錯,局裡把我晉升為便衣警探,我得向交通組報到了。Mel親切地帶我到我的新辦公室,還介紹我的新搭擋Stefan Bekowsky,Stefan開玩笑地說請我留給他一些領賞的機會,這樣我們一定會是好朋友,我則很認真地說我是來學習的,他笑我說未免太緊張了,這話又剛好被Roy Earle聽到,一個穿著十分體面的新同事。我問Stefan這位穿的像電影明星的是誰啊,他則詭異地說他的確是電影明星,洛城破敗的一面都是他的觀眾。這是在說啥啊,Stefan叫我不要太心急。



我們走到隔壁開會,新人介紹過程免不了又提到我破了珠寶店謀殺案跟戰爭時獲頒銀星勳章的事,但我實在不想提戰爭。Gordon Leary隊長很快地派我去支援一個巡警的通報案,一輛被棄置的車輛,車上有大量血跡。

在我們過去的路上,Bekowsky又再問我的過去,我隨便說了一下,舊金山出生,史丹福大學,接著ROTC,就從軍了,45年初官階中尉,參加過沖繩戰役,因傷回國。他又提起銀星勳章,還說什麼我一手幹掉40個日本鬼子啥的,我懶得解釋了,反問他在幹啥,他說他在洛城街頭維持治安六年,我很不應該地說他是因為「不適合」當兵,他很生氣,說他也有在街頭暴亂後得到勇氣獎章。


★面具持槍手(Mastered Gunman):一位婦人跑過來說屋頂上有個蒙面持槍者,我迅速爬上屋頂追緝,那個傢伙跑了,幸好我及時擊斃他,否則他要是抓了旁邊的人當人質,要一槍爆頭就有點難度了。

★拳擊賽(Boxing Clever):局裡傳來通訊尋求支援,一家店面遭劫,我們正好在附近便前往,小偷一看到我就往後門方向逃,一直逃到後面的工地上,他無路可逃,我便用拳擊打贏了這個老傢伙。


到了現場,一眼就看到車子的兩個前座與擋風玻璃、儀表板上沾滿了血,被害人怕是兇多吉少,法醫說目前為止沒法斷定什麼,只能帶回去化驗。後車箱裡有一截鐵管,不過並沒有血,應該不是兇器,而旁邊有張買豬的收據,上面有個名字F. Morgan。車輛前方不遠處有個皮夾跟一副眼鏡,皮夾的主人是Adrian Black,裡面還有一張男女合照,而眼鏡的牌子為Stenzel。在現場靠近圍觀群眾那邊還有一截沾血的水管,上面有Instaheat的商標字樣。





我詢問了報案的Nate Wilkey,在這附近鐵道工作的人,他說他並不認識Adrian Black,我相信他,但是他說他沒有翻動皮夾,值得懷疑。不過他說他只是看到血車就報案了,沒看到沾血的水管,應該也是真的。

接著我們應該去拜訪Black太太。路上我一直覺得這案子很怪,如果是搶車子,就算是跟車主打架好了,那為何是車子留下不見屍體?Stefan便說起昨天有起案子,有個人把車停下來檢查汽油,但問題是他停在鐵路平交道上。光怪陸離的事的確很多。





我們到了Black家,先讓Black太太休息片刻,便在她家到處看看。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他們倆是分房睡,他們房裡都有各自的照片,都是獨照,看來他們感情不好。我在Adrian房裡的照片背面發現一個署名Nicole的一段情話,很顯然這不是他太太Margaret說的:旁邊的眼鏡盒上的Stenzel字樣證實了案發現場的眼鏡是Adrian的;衣櫃裡有一張去西雅圖的機票,床頭櫃上有一個Cavanagh’s Bar的火柴盒,我打電話回局裡查了一下C的地址,待會要去看看。餐桌上有份報紙……

●●方登(Fontaine)醫生引導很顯然是Courtney Sheldon的朋友坐下,他說他腦中一直有幻像,醫生說不用怕,先給他打了一針,接著要他去想一些快樂的事……●●

廚房桌上熱水器的DM,它的牌子正是Instaheat,反面則有一張熱水器管線圖,旁邊另一張紙是熱水器的收據,才兩天前而已。我們照著Black太太說的到後院去看熱水器,並且把地上還沒裝好的水管拼湊了一下,對照剛的DM可以明顯發現少了一截,跟案發現場那截很像。







回到屋裡詢問Black太太。提到後車箱的收據,Margaret很狐疑地說她先生是賣工具的,不過F. Morgan應該指的是Adrain的領班Frank,不過這傢伙很怪,她勸Adrain離他遠點,可他倆就是愛一起喝酒。我接著提到Cavanagh’s Bar,她很驚訝我知道她先生下班後喝酒的地方,只不過最近他更常去西雅圖出差。昨天晚上她先生比較異常,既提早下班回家又提早去酒吧。至於遺落在現場的眼鏡,Margaret也確認是新買的。

直到目前我都相信她說實話,但提到Adrian臥室的相片,我覺得她說謊,果不其然,當我提到照片背後的文字,她也看過了,她很傷心地表示她並不知道Adrian只是一時出軌還是已經不愛她了。至於她的不在場證明,她說她晚上在家做晚餐等他回來,沒有別人可以證明,目前也只好姑且相信。



在去Cavanagh’s Bar的路上,我們談論著這一對夫妻,彼此不快樂,卻沒離婚,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事件,他們搞不好會一直到終老。這就是婚姻嗎?

★旅館搶匪(Hotel Bandit):一間旅館發生搶案,我們到時搶匪正逼櫃台人員塞錢,不過看到我們就跑掉了。我跟著Stefan一路從後門追出去,沒想到他們開車跑了。我跑到路邊臨時徵用一輛車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一間室內停車場。我追到二樓幹掉一個搶匪,又在樓頂幹掉另一個。


在Cavanagh’s Bar裡我們詢問Frank Morgan,他一開始幾乎是什麼都不知道,Stefan都火了,他說的謊直到我提醒他後車箱的收據才改口,說Adrain在西雅圖遇到了別的女人,所以請他假裝佈置了一場Adrain被攻擊的樣子。至於Adrain在哪兒,他說不知情,我也受夠了質疑他,他說Adrain躲在他家,等到籌到錢就走人了。



我們朝他家前進,這時局裡通知說車子裡那些血並不是人血,至少,Frank的說法算是得到證實。我們終於在他家發現Adrain,我頓時一陣惱火。Adrain一開始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說自己並不願如此,也沒傷人,不過卻突然從逃生梯逃跑,我拚命在後頭追,最後他被Stefan逮個正著,我們以陰謀詐欺罪逮捕他。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這種失去老婆、工作與房子的「解決方案」深信不移。

回到局裡,隊長對我讚譽有加。這真是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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