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例行的會報中,Colmyer隊長交給我們一件槍戰案。這應該是重案組的事吧?隊長說在死掉的傢伙口袋裡找到軍用嗎啡,Roy說我們已經全部清除乾淨了,此時隊長緩緩地走過來說,帕薩迪納有位法官「睡了很長很長一覺」,他還私藏了20管軍用嗎啡,很顯然我們還沒有把貨清乾淨,而且還是一名法官出狀況,這很嚴重,Roy說,每個人都有弱點,即使是我。Roy你是在暗示什麼?
★秘密份子(Secret Keepers):汽車俱樂部來報案,說是有人企圖尾隨騷擾他們的會員,不過那人說他是記者,正在追蹤一位被聯邦政府調查中的共產黨員,這位記者還要求我把那人帶過來後讓他採訪。門都沒有。這位仁兄就在俱樂部部所屬的停車場裡擦著愛車,我們才剛報上名他就跳上車跑了,由於我們的座車停在外面,一時只好徵用旁邊一輛跑車追上去。這車性能不錯,以致於因不習慣駕駛而撞車連連,不過最後還是順利抓到他,他還在那邊高喊我們騷擾,以及他的政治立場不用我們管等等。我們的確不想管。
我們到了槍戰發生的地點三一俱樂部,一進去就看到Stefan Bekowsky,他還說了句「又來啦」,當然是為了嗎啡才來的,Stefan說看看舞台便知,而這裡的老闆叫Eddie McGoldrick,26歲前海陸,我一聽,他是我以前單位的士官,Stefan轉述這裡女侍的說法,McGoldrick不久前賺了一筆錢,便把這家俱樂部買了下來。至於另外兩位死者是在這邊表演的人,Bittleston及Bowe,他們是某個四重奏的兩位成員,另兩個是小號手及鼓手,我有點訝異地說另兩個該不會是Lamont跟Tyree吧?換Stefan訝異了,我說我們以前「見過」他們了,Roy則笑得有點詭異地說現在他們是「零重奏」了。
我開始到處看看,首先是身旁的Bowe,身上大概有一打彈孔,可見對方意見不少。McGoldrick躺在大廳外面門廊盡頭的房間,真是可憐,戰爭沒殺了你,卻葬身在家鄉,他旁邊有個保險箱,裡面還有不少錢,可見這不是單純的劫財。舞台前有個手提箱,打開看有一支小號跟三個尺寸的吹嘴,小號看來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保養得不錯的樣子,三個吹嘴我都拿起來看看,也沒什麼特別的,可就在我把它們放回去的時候,突然旁邊彈出一個小抽屜,所以這是一個暗格機關,只是三個吹嘴好像沒有一定拿起順序的樣子。抽屜裡有一張Blue Room的門票,還有一支玻璃針管,看來這次要循著音樂人這條線來追。
手提箱旁不遠處是Bittleston,在他西裝外套右側暗袋中發現一支沒用過的軍用嗎啡,這到底是之前的舊貨還在市面上流通,還是有了新的貨源呢?舞台邊有間儲藏室,進去後便發現一個大木箱,側面貼了標籤,一看就知道是軍用香菸,McGoldrick是弄到不少違禁品嗎?更離譜的在後頭,牆邊槍架上竟然有三支全新的三零步槍,怎麼弄到的?一定要從槍支序號查清楚。回頭拿起一條菸,不禁感嘆這軍用香菸、軍用嗎啡、軍用步槍,關連性夠強了吧,Roy說要回局裡查清楚那次補給船搶案的細節才行。
我們問了一位女店員槍戰的事,她輕描淡寫地說她放假,我威嚇她說實話,她才說這間俱樂部開幾年了,自從McGoldrick買下來當老闆後,就開始出現一些「強硬」的傢伙來店裡。我又問她對McGoldrick的瞭解程度,她說McGoldrick不懂如何經營俱樂部,他只是有錢跟會跳舞而已,我覺得是實話,便問她是否瞭解McGoldrick的金錢來源,她猜應該是賣了一些很不錯的東西,但具體是啥不清楚。
下一站我們前往The Blue Room。Roy說真慘,在戰爭中倖存,但支離破碎般回家,我跟他說沒有那麼簡單,年輕人回到家鄉,還得努力適應過一個正常的生活,但往往不幸誤入岐途,Roy說至少McGoldrick買下俱樂部,算是走對路,但我覺得那也是直到被人打成蜂窩為止。我們到場時,Elsa Lichtmann小姐跟她的黑人樂隊正在排練,我表明來調查樂師的死亡,現場有位樂師就回應說警方什麼時候也關心死掉的黑人了,Roy接口說並沒有關心,警方只關心有嗎啡在外頭流傳,如果你們想繼續工作,就把知道的事說出來,Elsa這時卻用德語回話激怒Roy,我趕緊叫Roy去喝一杯消氣。
我問Elsa何苦故意找Roy麻煩,她只是叫我快問問題,她們要工作。我跟她說很多人因為嗎啡受害,如果有知道什麼一定要講,Elsa只回應她幫不上忙,另一個黑人樂師說很多人都牽涉進去,死掉的那幾個沒什麼特別的。我警告Elsa如果是Roy來問話就沒那麼輕鬆了,第一個講話的黑人說我真以為是黑人搞的嘛,如果幕後真是黑人,他不到一分鐘就死在街頭了,幕後黑手是白人,黑人只是掏錢買貨的而已。
我接著問Elsa是否認識那四個黑人,她說她不認識,我警告她如果想要擺脫我,就是給我一個答案,Elsa說她認識其中一個,只可惜他雖然愛音樂,但音樂並不愛他。我問這是什麼意思,剛剛那個黑人接話了,是說技術不好,缺乏競爭力。Elsa請樂師迴避,接著問我為何要問一些害他們被關的問題,我說毒品是違法的,Elsa有點諷刺地說我真有那麼多勇氣不會感到害羞?真的以為我的這場反毒戰爭會贏?真的以為人們可以從此擺脫毒品?我很生氣地說這不是我的戰爭,我是警察,把毒品趕出洛城是我的職責,問題是我來問的。Elsa冷淡地說,那又何苦跑來這裡問呢?我明明知道毒品是誰在控制的,我勸她這樣子是不夠的,必須要付出更多,讓世界更好。Elsa說我真有勇氣,也很高尚,但說歸說。
Roy回來了,他說Elsa其實說得對,我們應該去找Mickey Cohen,我問他這時去哪找?Roy說去Mocambo一定在,我告訴他Cohen可以等,但我要先確認一些事情,明天早上見。Roy只說了一句「搭擋,不要做我不會做的事。」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在The Blue Room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半,Elsa下班,我尾隨她坐的計程車,到家。其實,我一直不知道我要確認什麼,不知道尾隨Elsa是為了什麼,一路跟著上了四樓、敲了她的門、進了她家是為了什麼,我甚至不知道從Bishop案開始被Roy引介到The Blue Room認識了Elsa開始,多少個夜晚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聽她演出是為了什麼。或許,這一切其實我早就有了答案……
當然,我也不會知道當燈關上的那一刻,Roy早在樓下看到了這一切。
隔天上午十一點半,我到了Mocambo,Roy已經在外面等我了。我們一起進去找Cohen。Roy與Cohen很熟似地打招呼,還把我又介紹了一次,至於旁邊那個傢伙叫做Johnny Stompanato,被Roy形容為有好萊塢最大的屌與最小的槍,或者是反過來,記不得了,Stompanato只能語帶含意地說Roy是個有趣的傢伙。Stompanato還是個打過沖繩戰役的退伍軍人,所以他說他聽過我這個人。Cohen不耐煩地打斷了談話,我便問他他的連襟Lenny Finkelstein之前販賣了大約三分之一船的軍用嗎啡,Cohen說他並不知情,我質疑他難道完全沒關係嗎?Cohen說他曾是家人,但也是個蠢蛋,海洛因是髒東西,他不牽涉到裡面。我追問Cohen所以是完全不知道毒品哪來的嘍?他說叫我問點有答案的問題吧。
我接著問他有跡象顯示有些陸戰隊員跟軍用嗎啡失竊有關,且其中一位昨天死了,Cohen一派輕鬆地說他不知道,我質疑他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在三一俱樂部發生什麼事,他說他還能說什麼呢?他很震驚在這片機會之地發生這種事,政府實在應該好好面對這些犯罪問題,也應該把它們趕出我們的生活。多麼噁心的說法。Roy一看沒輒了,便說死兩個黑人不會上報,但死了一個法官是個麻煩,Cohen說他一向不碰毒品,然後推給Jack D或Jimmy Utley,還說會幫我們打聽。我們也只好起身離去,我不知道的是,Cohen在那之後決定更進一步逼迫那些陸戰隊員把其餘的貨都交出來,才有足夠的量把嗎啡稀釋再賣出去。
我們回到局裡,發現門口聚了一堆媒體,Roy說Stoker把Brenda的事都抖出來了。我是完全聽不懂,Roy說組裡的Stoker手上有Brenda這「女士」在洛城「營業」的證據,因為Brenda的「事業」做得很廣,如果真的鬧大,會是局裡面很大的醜聞。
我問隊長是否能從當時的軍艦劫案那兒找一些線索,他叫我去找承辦的Harry Caldwell。Roy問他的看法,Harry表示一定是內賊所為,只是還不知道是碼頭的人還是船上的人,除了嗎啡被偷外,還有包括三零步槍、湯普森、香菸等,我說了三一俱樂部那邊有三支三零跟一箱香菸,Harry說要過去看看,他走前我跟他要了一份船上的乘客與貨運清單,在上頭確實發現了序號相同的三零步槍,其他還有香菸、嗎啡、.45湯普森,這樣就足夠可以把竊案跟三一俱樂部連在一起了。我同時發現Kelso、Sheldon,甚至McGoldrick都在這船上,Roy認為不管是Dragna或Cohen,看來是他們正採取行動了。
此時值班員警突然來報,說正發生一件公車在大馬路上被槍擊的事件,叫所有人都去支援,我們迅速跳上車前往。到了現場,發現有個槍手在屋頂上不斷掃射一輛公車裡的人,他的火力很強,而我們又在地面上,打不到他,於是Roy叫我趁他在換彈匣時衝鋒,跑到大樓後面,爬樓梯上去,最後我在屋頂解決了他。我上前查看屍體,發現一本筆記,上面寫著剛好是這次掃射的時間、地點與一個我認識的前陸戰隊員Alvarro,旁邊則寫著Mocambo的電話號碼,這等於是間接指向Cohen。另外這名槍手用的正是一把三零。回到樓下,我發現公車司機正是Alvarro,也正是乘客名單中的一員,這代表這些陸戰隊員都會有相同的遭遇了。
我問他是否聽說過軍艦搶劫,他說他知道,警方也來盤問過,我逼問他McGoldrick已死,要說實話,Alvarro只是說他有聽說McGoldrick拿到一些錢,然後從戰場回來家鄉的過程很不容易等等。我再問他為何有人要殺他,他說他不認識槍手,我拿出剛剛找到的槍手筆記本指他說謊,Cohen確實要殺他,Alvarro才說Cohen以為他們手上有嗎啡,所以才找上門來,不過這一切都由Courtney Sheldon去解決了。同時,Alvarro也告訴我Jack Kelso也在洛城幾個月了。
既然如此,我們先去拜訪Jack。我在路邊打電話問了他的住處便前往,在路上我說Jack是連隊士官長,他絕無可能涉入此事,Roy說那就把他帶回局裡,我跟他說Jack可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我們就在Jack公寓樓下把他帶走,為此Jack相當不爽。在局裡,我問他知道外頭正有幫派在販賣那些軍用嗎啡?不過他回答不知道,Roy很不爽逼他說實話,Jack只說陸戰隊員絕無可能涉及此事,倒是緝毒組跟壞人倒是處得很近,這話讓Roy很不爽。我接著問他是否知道McGoldrick有筆錢跟買下一間俱樂部,昨晚又被殺了,Jack說他都不知道,我相信他的回答。我又問他是否知道有些槍枝也被偷走,他說不知道,我相信他說實話,跟他提剛剛Alvarro在大街上被Cohen槍手襲擊的事,好言相勸他把知道的說出來,以免更多人受害,他卻回我這是為了上新聞嗎?為了升官?為了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勳章?
我問他是否知道軍艦竊盜案,Jack說他知道他救了我三次,他不知道我問的事。我不爽地質疑他很多人因嗎啡而死,我們的弟兄也被幫派追殺,而這兩件事是可以連起來的,Jack又在逃避我的問話,只是諷刺我不懂得感恩,還說我真的以為把他帶來這裡就可以套出什麼話嗎?我還算是個陸戰隊嗎?看來我跟旁邊這個穿200塊錢的衣服跟開2000元車子的傢伙也沒啥兩樣。Roy奸笑地說他會好好盯著Jack。
此時員警來報告有人被殺,叫做Chris Majewsky,Roy馬上就說「應該是名單上的吧」,我狠狠瞪了Jack一眼,馬上就衝了出去。在路上,Roy說我跟Jack就像是困在電梯裡的夫妻,分不清楚到底是彼此相愛還相恨,下次要由他來對付Jack,我則說Jack不會輕易供出他的弟兄的。
我們到達事故地點,兩名槍手正好上車離開,我們展開一場追逐戰。槍手最後遇上巡警攔截,躲進小巷,我們隨後追上發生了一場槍戰,最後順利把他們擊斃。我在其中一名槍手身上發現一張複印的乘客清單,難道說局裡有他們的內應?更誇張的是,上面的陸戰隊弟兄每一個都像被分配似的,還加上了地址資訊,看來所有人都成為目標了。在另一邊的口袋中發現了另一本筆記本,上面記載了Sheldon今晚要跟Cohen見面。在旁邊地上還有之一支三零步槍。在兩具屍體中間還有一份報紙,上面寫著「洛城緝毒組醜聞,市長、檢察長拒絕評論」,還有一張局長的大頭照:
●●市長Fletcher Bowron、檢察長Donald Sandler、局長William Worrell等人正聚在一起討論該怎麼處理Brenda Allen這醜聞的善後,因為Stoker是白紙,沒法抹黑他,而把Brenda送走也無法保證她不會再說出去,正在大家都傷腦筋時,Roy Earle跑了進來,跟大家提了一個想法,可以有效轉移媒體的注意力,那就是一位在洛城警局努力辦案的著名警察,又是個從戰場回來的英雄,他有家庭,有妻子有小孩,卻跟一個德國妓女有染,背叛了警局、人民與國家。●●
看來Cohen並不知道其他嗎啡在誰手上,所以開始一個一個找。事態緊急,我們立刻前往剛剛那張複印乘客清單上所指的郵局。不過一到郵局我們就知道晚了,因為歹徒已經跟巡警打了起來。這次歹徒有四名,以郵局為據點,我們則在街上以警車掩護,逐一把他們都擊斃。進了郵局,我們發現Beckett還活著,但他也只說了「告訴Courtney……運氣不好……值得一試……」就死了,另外他左手握著一張Polar Bear公司的名片,這已經可以證明他們的確是跟嗎啡有關了。這樣真的值得嗎?Roy說多數人絕無發財的機會,換做你會嗎?
郵局另一邊還有一具屍體,Driscoll,從他口袋裡拿出一張便條紙,上面寫著跟Sheldon會合去見Cohen的時間地點,看來Sheldon也打算火拚了。死掉的這四個人都是好人,為什麼他們會涉入這種事?Roy回說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面對誘惑有著堅定不移的克制力。我們儘快趕往中國戲院,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正好看到剩下兩人被一輛車中的槍手槍殺。我們立刻追趕這輛車,它車速不快,很快被我們攔下,下車後又是一場槍戰,把這兩人擊斃。
最後只剩他們會面的地點。我們到了那邊,既沒看到Cohen也沒看到Sheldon,但遇上一堆傢伙對我們開槍。這是一場很激烈也很危險的槍戰。等到我們把所有歹徒都擊斃後,Roy正打算把其餘還沒被殺的人統統都發APB通告去找人時,局裡來電說Sheldon在那裡,指名找我,於是我們馬上就回警局。
★保齡球館搶案(Bowling Lane Robbery):民眾報案說保齡球館有大批持槍歹徒,我們趕到現場,發現有許多打球的民眾都逃了出來,可見歹徒應該是以搶錢為主。我們在門口就開打了,幹掉了三個,還有一個躲在櫃台後面,當他發現前面的人都死了後,便想從後門逃走。我追了上去,發現他挾持了一名人質,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這種爆頭行動了,仍然是很容易的。
一到局裡,遇見Donnelly隊長,他叫Roy到他辦公室,由我獨力訊問Sheldon。我進審問室,發現除了Sheldon,還有一位有點面熟的人,原來就是之前見過的Harlan Fontaine,他說他是Sheldon老師,Sheldon正習醫中,很有前途,我只能說可惜他的同袍看不到他畢業了。我告訴Sheldon我很想問問他那些同袍,只是他們都死了,只剩你了,Sheldon說不能證明他們的死跟他有關,我拿出從Driscoll口袋找到的便條紙,證明Sheldon與Cohen有關,他才說Cohen追殺他們是因為Cohen以為嗎啡在他們手上,但事實上並沒有,他還轉頭請方登醫師背書,讓我覺得很好笑,一個醫生能證明什麼。我接著問他軍艦竊案,他承認是在船上,但不代表他有涉入,我問他難道不怕下一個死的是他嗎?Sheldon卻說我沒有證據,於是我拿出Beckett說的那段話給他聽,但他還是持續撇清關係。
我告訴他不講沒關係,我去問Jack也可以,我不在乎是誰最後要被關,我只求街頭上不要再有那些嗎啡。正當Sheldon問我能提供什麼條件時,局長跟Donnelly隊長突然走了進來,還跟方登醫師打招呼,我正奇怪這怎麼回事時,局長卻說我被停職了。在局長室裡,他們說我妻子的律師手上有我跟德國人在一起的照片,說那個女人已被起訴,而我也面臨了通姦的罪名,局長叫我繳出警徽與配槍,還禁止我對媒體發表評論。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只能黯然照做,開門離開。
我急忙開車回家,Marie正拿著一個行李箱,並把它摔在草地上,我急著解釋,她卻叫我離開,女兒們都很生氣,她問我愛Elsa嗎?我說不出話來,這讓她更加失望,她不斷地說著我對這個家造成多大傷害,對女兒們造成什麼影響,我想告訴她我怎麼走過來,她馬上就反嗆我早上一堆媒體堵在前院,她又該怎麼走過來?她說岳父已經請了律師,律師會跟我連絡。
事已至此,我已無家可歸。我只好再度來到Elsa的住處,只不過,起碼,這一次我不再猶豫再三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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