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nelly隊長找我們到技術部,說又收到新的信了。Ray把信拿來給我們看,那張用報紙字貼的信,提到了Cunt BD,這是Taraldsen案才有的線索,我們並未公開,這代表如果寄信來的人是大理花案兇手,那他也殺了Theresa Taraldsen。第二項證據是珀西·比希·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的詩集;第三項是用打字機打的一段話,但背後含意不明。


Mal與Ray都同意我的看法,隊長則說,如果這真是大理花案的兇手,那除了Taraldsen案,至少Moller案也有關係,警方無法在這種情況一再發生又逮不到真正兇手的醜聞中立足,我們的職業生涯也會完蛋。Rusty顯然是十分焦燥,而我則專心研究打字機紙上那段話,我認為兇手顯然在挑釁警方,認為他比我們聰明。這段訊息就像是寓言,有表面的意思也有背後的意思,但或許事情沒有那麼複雜,文字裡提到廣場上的噴泉,我馬上想到Pershing廣場就有噴泉,我叫Rusty馬上跟我走,而Ray則提醒我小心,我已經踏入兇手佈下的局了。


★強盜殺人(Killer Bandits):之前辦Evelyn Summers案時遇到的酒專賣店老闆Robbins的店裡發生槍擊案,一名男子與兩個強盜火拚,結果這名男子沒打到對方,自己卻先死了。Robbins說兩個強盜往對街走去,我們便追了上去。兩名強盜一個跟我對K,被我一槍爆頭,另一個開了車子衝出來,但最後我不用開車去追他也就把他擊斃了。




我無法忍受再有被害人出現,Rusty就算百般不願意,看來也被隊長的話嚇到了。我們到了廣場,我爬上噴泉,果然發現兩樣證物,一樣是Elizabeth Short的社會安全證件,這進一步證明他是大理花案兇手;另一件則同樣是打字機打出來的一段話,看起來這就是「麵包屑」了。

多虧了我在這之前的辦案之餘,走遍了洛杉磯30個著名的景點,因此看到當我拿著筆記本,看著這則「麵包屑」,想了好幾分鐘我終於明瞭那是指Hall of Records,因此我們立刻驅車前往。到了那裡,我知道線索會在大廳中的水晶吊燈上,於是我們問了旁邊的警衛,便照著他的指示往樓上去。當我們終於到了吊燈頂部那層樓,發現只能走綁住吊燈的繩索才能到達,我只好像馬戲團表演似地走過去,中間一時失去平衡,就得趕緊抓住鐵鍊再爬上來。如此終於到了正中央吊燈上方,拿到了Deidre Moller的手錶,及第三張麵包屑。



就在此時,吊燈突然晃得劇烈,鐵鍊都斷了,水晶片更是大批大批掉落,燈快要斷了!我只好用力讓燈左右擺盪起來,然後趁它擺得幅度很高,比較接近旁邊的地板時,我快速跳了出去,逃過此劫。化險為夷回到車上,拿出筆記本看著第三張證據,幾分鐘後我終於想出來那是Public Library。

這傢伙留著每一個被害人的一個東西當做戰利品,又利用它們耍弄我們以證明他比較聰明,Rusty憤恨地說我們就要逮到他了,再囂張嘛。到了Public Library,我們猜想證物應該會是兇手趁著屋頂在修繕時放上去,於是便從旁邊爬鐵管,接著走工地鷹架爬到屋頂上,在那邊果然發現了Antonia Maldonado項鍊上的墜飾及第四張麵包屑。

同樣地,我拿出筆記本看著第四張證據,幾分鐘後我終於想出來那是Westlake Tarpits。我感覺得到Rusty也因為這些命案跟大理花案連了起來,情緒變得激動,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逮到真兇,到時候媒體也都會完全聚焦在這名冷酷又狡詐的兇手身上,忘記我們之前犯的一連串錯誤,Rusty也說等我們抓到此人,我們也就紅了。



我們到了Westlake Tarpits,那是一個小湖泊中的小島,很明顯因為我是菜鳥,只有我得穿著那身防水的蠢工作服走進小湖。我仔細觀察,發現水中其實有條木條搭的路可以通往小島,只是我不懂它為何要轉來轉去,我從左邊那邊走,彎了好幾次終於到了小島,在上面發現了Theresa Taraldsen的白色露趾鞋及第五張麵包屑。然後我發現Rusty划了一艘小船過來接我,我心裡想著:你怎麼不早點發現咧?

我跟Rusty都同意兇手應該是從酒吧中找喝醉了酒同時感情受創傷的人,然後再藉機殺害她們。同樣地,我拿出筆記本看著第五張證據,幾分鐘後我終於想出來那是附近不遠的Art Museum。在Art Museum旁邊有個用很高的灌木等做出來的迷宮,八成證物就那兒。我東繞西繞終於走到迷宮中間,在日晷上發現了Celine Henry的戒指與第六張麵包屑。



Rusty問為何兇手要留證據,我說那是他的虛榮心做祟,看我們警方中有誰能聰明到逮住他,而每個他放置證物的地方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難度或陷阱,那也是他特別想要考驗我們,Rusty說這是普羅米修斯對宙斯的挑戰嗎,我趁機糗他說做得好啊,要不要也來讀點雪萊的詩啊?這時不但天黑了,也開始下起雨來,我從第七張麵包屑中推敲出下一個地點在電影的大型佈景Intolerance Set之中,那也正好是我半年前跟McAfee的手下發生一場大槍戰的地方。

我們到了那兒,果然在王座那邊看到有什麼東西值得檢查,但要走到王座那邊,得要從後面爬上佈景。結果在途中,或許是因為荒廢久了加上下雨,其中一段的佈景居然斷裂,我被困在中間,我得要前後左右移動維持這個平台的平衡,一直到Rusty趕忙在對面要推倒一塊木板後,我才能把平台倒向木板,然後我奮力跳到木板上才能逃過此劫。接著我從前面一個金色的樓梯下去,到達了王座的位置,在那兒發現了Evelyn Summers用打字機按鍵做的戒指及第七張麵包屑。





就在我剛搜集完證據,突然整個佈景又不穩了,一付要垮掉的樣子,我拚命往下跳,還好脫險。在車上我研究第七張麵包屑,大概五分鐘後我終於看出來它指的應該是一間教堂,Rusty說應該是廢棄的教堂才方便兇手辦事,因此我們就選定了Christ Crown of Thorns。



到了那兒,我們走進教堂,一個傢伙拿著槍指著我們,我一看,就是那個Henry案中酒吧裡的臨時酒保Garrett Mason,他真的有點懷疑在經過這些時間之後,我們終於找到這裡來了。就在Rusty挑釁他後,他開了槍,我們就地掩蔽,然後現場卻安靜了下來,原來他不知怎麼地不見了。我們到教堂旁邊的小屋搜查,確認這是他居住的地方,同時,也是行兇的地方,桌上有好幾把各式刀具沾滿了血跡,房間裡還有一個沾滿血的浴缸,一旁還有一尊普羅米修斯的雕像。

Rusty發現旁邊有個地道,我叫他呼叫支援,我就跳下去追兇,在經過一條很漫長的地下道後,我終於逮到Mason並一槍斃了他。隊長到達現場,Rusty問說為何沒有媒體?我們抓到了大理花案的兇手,這絕對是年度、甚至是世紀大案,我們也應該得到獎章才是。隊長卻說,沒有媒體也沒有嘉獎,Mason則是個不存在的人,我說好歹也要給個理由吧?隊長說他是當今政府某個選舉來的高官的同父異母兄弟,因此無法張揚,Rusty生氣地問到底有多高?隊長回應對我們凡人來說有月亮那麼高。



隊長安慰我們說這個城市欠我們了,我反問那這些案子被起訴的嫌犯會有什麼下場?他說大約就是證物遺失、程序失誤等等,他們最後都會被放走。不過他說,緝毒組向局長要人,我要升官到緝毒組去了。我聽了五味雜陳,過去這些日子以來我們所做的一切好像都煙消雲散,我們做對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全都沒有了,這些案子、包括大理花案,也將永遠變成懸案,或是永遠無法結案,我們既沒有功勞,卻可能要揹上一些莫須有的行政疏失責任。最後,我卻將離開這裡,我想那種事情只做了一半的感覺,應該會一直纏繞著我吧。


---------------------------------------------------------------------------------------------


Jack Kelso鼓勵著幾個新兵放輕鬆,在戰爭中害怕是正常的,說不怕是騙子。戰爭沒有好的,都很糟,但是陸戰隊是一體的,大家團結起來互相照應。新兵說那些老兵看來一點都不友善,Jack說那是因為他們的朋友戰死了,他們不願意再去認識新朋友,這樣當新人戰死,他們就不會悲傷。但這樣是不對的,戰爭中惟有互相照應才是生存法則。


---------------------------------------------------------------------------------------------

arrow
arrow

    Antoni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