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nelly隊長很顯然在跟檢察官通話,還提到了什麼「選舉年」這種事,十分政治。電話掛掉後,隊長說一間當舖有人典當了兩枚戒指,我們都想到這跟Deidre Moller案可能有關係,隊長要我們先去當舖看一下,確保Moller案下週在大陪審團前不要出包,之後再去調查一件鐵路機廠內的女屍謀殺案。


走出辦公室,我只覺得又一樁女屍案,加上兩枚戒指出籠,「國王很快就會發現他其實根本沒有穿上新衣」,Rusty嘲笑我什麼時候開始帶了謎語書來上班,老爸付錢供我上大學可不是拿來甩耍嘴皮的吧。但是此時兩枚戒指會現身真的很怪,Rusty一貫的論調就是這些案件兇手罪證確鑿,但我反駁他目擊者看錯也是所在多有。

當舖老闆David Bremner抱怨他付給那個人50元,但這會兒要被我們收走,他能拿回多少?Rusty說能拿到10元就該偷笑了。兩枚戒指上,定婚戒有一個原廠的刻印,婚戒則有22K的刻印,都不是什麼有利線索。至於來典當的人,老闆說是個大眾臉,中等身材、暗色頭髮,留下的資料是珀西·比希·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所以我們等於沒有資料,因為一百多年前的詩人早就死了。我告訴Rusty代誌大條了,因為送大理花案謎語信的人跟典當這兩枚戒指的是同一人,Rusty說我們自己先調查一下,目前還不要公開,隊長可不願見到這種事,也不是人人都有權限知道。我答應他,雖然我不喜歡這樣。



我們到了機廠,巡警Hart說是個名叫Nelson Gaines的黑鬼報案,他來回查探這一帶,還找到一個鬼鬼祟祟的Jamison,令他作噁。法醫Mal告訴我死者是40歲左右的白人女性,臉上有一堆被唇膏亂塗的痕跡,看不出來有什麼訊息;從兩鬢到鼻子到眼睛等部位都有鈍器重擊的創傷,有捆綁的痕跡,死因有可能是勒斃,死亡時間應該午夜之後2:00之前。我趨前檢查屍體,馬上就聞到一股很重的酒味,Mal說還沒驗屍,不過他可以推論死者酒醉了一段時間才死亡。另外,死者右手無名指上也有一個戒指失蹤的痕跡。

旁邊地上收集到的證據,包括一個女用包包,裡面有一封信,但只有上半截,大意是說Evelyn的父親或母親勸告她不要再酗酒,並希望她儘快回家接受治療。包包裡還有一張Evelyn Summers在Keystone電影公司法務部門的識別證,不過Rusty說這間工作室在41年就關門了,所以沒人可以問事情。此外還有一個Mensch’s bar的火柴盒,及一張Levine酒類專賣店的清單,但特別的是,上面列的是Evelyn的個人物品列表,不是酒。因此這兩個地方都有進一步調查的必要。



我們先問了Nelson Gaines,他說大約早上7:30,他看到Ferdinand躺在Evelyn身上!至於John Ferdinand Jamison,當我們訊問他有沒有做什麼事時,他竟然說他親了屍體!Rusty當場一拳打了下去,我趕緊把他們分開,叫Ferdinand把口袋的東西都拿出來,結果他拿出一個Classic Carmine唇膏,看起來有人粗魯地用它塗東西,Ferdinand說在包包旁邊發現這個,應該是Evelyn用過的東西。我再跟Ferdinand確認到底碰了什麼,他說只有包包,這一定是實話,我又追問有沒有拿走什麼,他說東西就那些,沒什麼可拿。

接著跟Ferdinand確認是否是他發現屍體,他說是,我質疑他為何沒報警,這點在陪審團面前很不利,他一臉驚訝彷彿不知道嚴重性,還說昨天半夜經過時並沒有看到。我們將他逮捕,我警告他這樣不合作,等著看他的變態行為有何下場,當他又在強調這並不違法,Rusty終於又逮到機會揍了他一拳。我在旁邊的警用電話問了Levine酒類專賣店的地址,然後往Mensch’s bar出發。


★濃於水(Thicker Than Water):一對逃亡中的鴛鴦大盜在停車場裡吵架被通報,我們前往逮人,隨即引發追逐戰,他們很顯然對逃亡很有經驗,經常在巷弄、工地、樹林間奔馳,我們這次肯定破壞了不少市容。

★誤解(Misunderstanding):一個白人拿槍指著一個東方人,大聲嚷嚷說他受夠了對方的胡言亂語,其實只是他聽不懂對方的語言,就一槍打死了他。兇手一看到我就跑了,由於地形有些複雜,還有不少路人,為免傷及無辜,我一路追到一間室內停車場,跟Rusty合力擊斃他。




在去Mensch’s bar的路上,Rusty跟我聊起了國際局勢,說中國打算把我們給他們的救濟食物拿去賣掉,我說那是因為他們要錢準備對付共產黨,不過打仗光有錢卻沒有意志是沒用的,因為中國人民餓肚子,當然就不會在乎「皇帝」,所以共產黨將會勝利。

Mensch’s bar老闆Walter Mensch說,Evelyn前幾天晚上常來討些酒喝,但她又沒錢,他猜Evelyn日子過得不太好。他指著旁邊一個男子說Evelyn常跟他喝酒。這個男的叫Grosvenor McCaffrey,他說他不算是「認識」Evelyn,只能說是「知道」這個人。問他昨天是否看到Evelyn,McCaffrey說他在家寫作,但我看出他有所保留,便警告他別惹禍上身,McCaffrey說Evelyn跟James Tiernan在公共圖書館搞在一起,Tiernan在Rawling’s保齡球館工作,Rusty接話說他知道那兒,因為每週二很多警察在那兒打球。

我問他有沒有前科,McCaffrey輕描淡寫說只是一些小衝突,我嗆他不要逼我回去查檔案,他才說大致是勞動人權、工廠糾紛之類的事。Rusty一聽就回應說「第五縱隊的同志你好」。一直到去Levine酒類專賣店的路上,Rusty都還說著總有一天要把這些共產黨趕出洛杉磯。他未免太興奮了,我只是問他覺得McCaffrey有多少嫌犯而已。

Levine酒類專賣店的老闆Robbins聽到Evelyn的死很難過的樣子,他說他是Evelyn前夫的好友,她還留著東西在店裡。Robbins帶領我們到店後方查看,我在地上找到Keystone的一個獎座及Evelyn在那兒的名牌,一個Rawling’s的保齡球瓶,一張應該是她與母親的合照。另外,床墊旁邊有本亞里斯多德的書,翻開內頁,我發現那是McCaffrey的簽名。所以McCaffrey說謊,他們的關係不淺。



我問Evelyn昨晚的行蹤,Robbins說早上7:30有來,拿了錢買了一些酒,我想這是真的,便問他知道錢從哪兒來?他說不知道,不過Evelyn有說那是給某個男人的禮物。問到兩人的關係,Robbins說他是少數會為Evelyn的死而難過的人,我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真的,便順著問說Evelyn近來日子應該過的很辛苦吧?Robbins說Evelyn的媽媽想要讓Evelyn回家,但年紀也大了,要回去也不是那麼容易。提到McCaffrey,Robbins不太願意講,我還是逼問了他,他說McCaffrey投入社會運動,Evelyn很崇拜他,但兩者的距離其實很遠。最後Robbins說他要辦喪禮,我說警局會協助通知她媽媽,Robbins也拜託我們抓到兇手。

就在我們上車準備再問McCaffrey時,局裡來電說隊長叫我們即刻回去,不過基於怕McCaffrey就此失蹤,我還是先到Mensch’s bar。問到兩人之間的關係,McCaffrey還是說他跟Evelyn不熟,我拿出亞里斯多德那本書指他說謊,分明是一個自認為是大師的把書借給自己的徒弟看;McCaffrey開始有些憤怒地說,Evelyn一直騷擾他,從他的公寓裡偷走書卻不承認,搞得好像她能看懂那本書一樣;最後他爆料說,昨晚他看見Evelyn跟Tiernan一起到旅館喝酒。

我們回到分局,在地下室裡,隊長說Ray Pinker與Mal很關切Henry案與Moller案的「後續發展」,他與Rusty都同意兩個案子都是大理花案的模仿案件,但唇膏與訊息仍然沒有合理解釋。Mal說Evelyn Summers案的口紅是Cartel Classic Carmine,與前面的案子一樣,相同品牌相同顏色。Rusty馬上指出Theresa Taraldsen並沒有唇膏訊息,Mal說雖沒有唇膏,但他們後來發現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被人用鋒利的器具割了”Cunt BD”的字樣,而Mal則很生氣地開除了他的一個助手,因為那名助手竟然是Ferdinand同好朋友,誰知道他究竟在驗屍間做了什麼事。



Summers案目前的進展還不錯,但現在又冒出大理花案的線索,我問隊長該怎麼處理,他說先不管大理花的線索,案子還是照常進行。我打了通電話問了McCaffrey家地址,然後先往保齡球館出發。球館裡才剛走進櫃台,接待的老太太Florence就跟Rusty打招呼,她還問我穿幾號鞋呢,Rusty用我沒聽過的柔和聲音跟Florence問Tiernan在哪兒。我們找到了他,他拔腿就跑,還坐上車子跑了,我們趕緊開了旁邊一輛車追上去。我真不懂為了這幾件謀殺案,我們其實抓了很多不是兇手的人,可是他們就是要逃,Rusty則說我的理論可不是完美的。不過這個Tiernan也太誇張了點,不但橫越公園,還開進電車隧道,就算他不是兇手,我也要以公共危險罪逮捕他。

經過一場緊張的追逐之後,我們來到McCaffrey家,從一樓信箱知道他住六號房。沒人應門,我一腳踹開門,在房間搜索,在客廳地上發現Rawling’s的扳手、沾血的衣服,旁邊的桌子上發現了Evelyn包包裡那封信的下半截,是她的媽媽寫信來,意思是已經把Evelyn以前住的房間跟東西都整理好了,就等著她回家,希望她先回來生活再重新開始,而到時候母女兩人的嫌隙也可化解等等。我不禁想起Evelyn還留著那張母女合照,覺得有些心酸。



這時McCaffrey的鄰居走了進來,我們問她McCaffrey會去哪,她說McCaffrey在屋頂有養鴿子。我們到了屋頂,McCaffrey一看見我們,放走一隻鴿子就跑了,我趕緊追了上去,他一路滑到樓下,又跑了一段,最後躲起來襲擊我,不過我還是很順利把他打倒。現在我們要回局裡找出真兇,Rusty覺得應該就是McCaffrey了,只可惜他不是大理花案的兇手,我反問他說不定真的是呢,Rusty安慰我說等到這個案子破了後,再來慢慢湊線索吧。

我們先審問Tiernan,問他跟Evelyn的關係,他說不熟,我拿McCaffrey目擊他們昨晚走進旅館的證詞證明他說謊,他承認他們在圖書館認識,後來去喝了一點酒,之後又移到他住的旅館繼續,但他醉了不記得發生什麼事,後來他在午夜左右醒來,Evelyn已經離去。我跟他說Evelyn根本無處可去,他又再次強調啥都不記得,我拿出Evelyn買酒的證據說明她後來又回來了,證明Tiernan又說謊,他突然很難過地說Evelyn說愛他、想照顧他,但卻又滿嘴都是McCaffrey,說他是英雄什麼的,他一氣之下就把她趕出去了。

提到那本亞里斯多德的書,Tiernan說有看到Evelyn滿足的笑容,因為她擁有McCaffrey的個人書籍,我逼問他多說一點以免牢獄之災,結果他也只是說了些McCaffrey的前科紀錄。我問他是否可以接觸到扳手,他說是的,保齡球館裡會用到,我質疑他根本就是把兇器藏到McCaffrey家栽贓,Tiernan卻笑著說他跟Evelyn跑去McCaffrey家,趁他上屋頂時偷走了那本書,結果被McCaffrey看到,McCaffrey很生氣地說要給她好看。我暫時沒有把他移送給檢察官,走之前我又問他關於戒指失蹤的事,他說Evelyn從來沒拿下來過,那是一枚大的黑色圓盤狀上面有一個白色字母E的戒指,是之前電影工作室道具部門拿打字機上的按鍵改做送給她的禮物。



接著審問McCaffrey。問他昨晚行蹤,他說他在家寫作,我立即拿他家發現的半截信指他說謊,他只回應說他不知道,他沒有拿那封信,一定是別人放的。我接著說在他家發現扳手、血衣、信,足證他是兇手,他說他若是兇手會蠢到把那些東西放在家裡嗎?還說他根本沒有殺人動機,此時我提出剛剛Tiernan的證詞指他說謊,他又像在酒吧一樣爆了個料,說Tiernan殺了人,跑來向他求助,於是他把那些證物拿走要幫Tiernan收拾善後。

我不是很相信他的說法,所以決定打個電話問問他的前科。McCaffrey除了跟共產黨有點關係,還因小竊案被捕,新兵訓練階段就不榮譽退伍,因為他差點把一名婦女打死。我接著問Tiernan後來的事,他說他早上醒來,頭很痛,還以為Evelyn會回來,我拿McCaffrey剛剛那段爆料指他說謊,Tiernan突然低下頭,說今天早上McCaffrey把他叫醒,說是他殺了Evelyn。Tiernan很悲傷地說,他真的不記得了,他很氣Evelyn,所以他真的有可能殺了Evelyn。他還問我:「真的是我嗎?」



他這一問我說不下去了。回到McCaffrey那邊,我問他從軍的事,他說看過戰場的慘狀,會改變一個人,回來後看到不公不義的事,他要用筆為民喉舌,我馬上拿出剛問到的前科嗆他說謊,他不但沒上過戰場,甚至還襲擊無辜女性。McCaffrey抓狂似地說那個女人偷他的錢包,要不是她,McCaffrey說他就可以為這個國家盡力,身為一個男人怎可坐視不動?Rusty說其實只是因為她偷了McCaffrey的錢傷他自尊而已,而我則說Evelyn Summers不過是喝醉了酒偷了McCaffrey的書,她除了自己從未傷害過別人。McCaffrey因殺害Evelyn Summers被移送給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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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在那座橋上慘烈的戰鬥,我們連上剩十個人左右,命令是無法達成了,Kelso一直要求我撤退,我雖不從,但人們也都跟他退走了,我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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