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myer隊長把我們兩個叫到房間,說重案組叫我們去支援一個兇案,說死掉的女的跟之前的軍用嗎啡似乎有些關連。我看Roy有些失神,他說我們將會把這些嗎啡都找回來,到底有多少我們不知道,但這就是人生,不過這些毒品已經改變了洛城的面貌,我們就算努力抓毒品,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那些因毒品而死去的無名屍,就像是被雷打到般隨機且微小的後遺症而已。
★暗箱(Camera Obscura):警局附近有民眾報案,我們從警局出來拐個彎就到了。一位婦人陪著一位女士,女士一看到我們就咒罵連連,我問是發生什麼事,她說她正準備從公車上下車時,聽到一個照相機的快門聲,原來有個傢伙拍她的裙底……,當我問她那個人往哪邊走時,突然聽到對街傳來女性尖叫聲,女士也馬上指認那個傢伙就在那兒。那個人看見我們來了,馬上跳上車逃走,我們也立即開車追上去,然後在不久之後就在一個轉彎處把他的車子撞出馬路,逮住了他,仔細一看,他不就是「Bishop案」裡的Marlon Hopgood嗎?Roy你沒忘吧?
到了現場,樓下巡警告訴我們地點在二樓六號。還沒進門就遇上以前在交通組的搭擋Stefan Bekowsky,原來他也升到重案組了,然後又聽到另一個熟悉的聲音:Rusty Galloway,正嘲笑我們久別重逢要抱在一起了,我叫他放輕鬆點吧!
Stefan做了簡報:26歲的時髦模特兒,被打掃婦人Reynoldson太太發現死在浴缸裡,我剛問說法醫Mal Carruthers認為……Rusty就打斷我的話說這只不過是安眠藥過量,在浴缸裡睡著,然後安息,結案。Stefan補充說Mal認為這百分之百是兇殺,我跟Roy就進去看看。
進了浴室,我們問Mal有何理論,他說死者的口鼻都有許多泡沫,這是人還活著但水灌入氣管與肺的證明,所以她是被謀殺的。我檢查了一下屍體,頸部有蠻嚴重的挫傷,左右前臂也有,而且還各有一個咬傷的痕跡;左手無名指戴了一枚罕見的黑色藍寶石戒指。此時Mal說,死者的眼睛有著典型嗎啡特徵,因此他認為是有一個人壓著死者,另一個人壓著手臂然後注射嗎啡,再把她放入浴缸溺死。他要我在這附近找找看有沒有嗎啡針管,然後查查看有沒有人最近買了嗎啡卻不是自己拿來用的。此外旁邊地上還散落了一堆巴比妥類安眠藥,此時我聽到Roy在客廳跟Reynoldson太太交談,他說死者也許是因為跟人分手太傷心,吃了安眠藥去睡覺,然後就……,Reynoldson太太則說她實在是搞不清楚了。
我接著走進臥室,一進門就看見中式屏風上掛著一件高級質料的男士外套,這不會是55歲以下的人會穿的衣服。地上又有一堆安眠藥,而在床頭櫃上發現一個中式繪畫的小銀盒子,打開來也有安眠藥,但輕微搖晃一下盒子會聽到別的聲音,因此才發現盒子有兩層,第二層裝了一盒安非他命,是一個叫Stoneman的醫生開的處方藥,這待會要去查一下,畢竟又是安眠藥又是興奮劑,這Julia Randall小姐的人生豈不是在坐雲霄飛車嗎?
走進客廳,看到牆上與桌上都是Julia的相片框,當我檢查到桌上中間那個框時,發現背後有一段話,大意是說「我工作時間是週二早上十一時到下午四時,在D’Assine,來陪我?」接著把房子四處大致看了一下後,我開始詢問Reynoldson太太,她先是說應該要通知誰來處理才對,可是又不知道該找誰,只模糊地說了Henderson先生這樣一個人物。我問她Julia是否因為什麼事感到苦惱,她回答再正常不過了,我拿出安眠藥證明她說謊,Reynoldson卻答非所問地說著她不知道Julia買衣服買珠寶,把自己弄得像電影明星是可以怎樣,而且當模特兒可以賺那麼多喔?
我接著問Reynoldson有關Julia的交友狀態,她說她只是兩個星期來打掃一次,並不知情,我拿臥室裡那件男外套指她說謊,她才說那件是Henderson先生的,他是一個非常傑出耀眼的男士,且深愛著Julia,我問她去哪裡找Henderson,她說只知道Henderson住舊金山。最後問到Reynoldson與Julia的關係,她說很好,但我看她神情有異,便逼問她實情,她說Julia神經質、陰晴不定、很多不合理要求,但無論如何不該是這個下場。
問完了話,我們準備去Stoneman的診所,不過就在下了樓梯沒幾步,我看見一個白色垃圾筒,檢查了一下果然發現一個用過的嗎啡針管,這驗證了Mal的理論。Roy問我的看法,我說Mal很少出錯,但Roy說他站在Rusty那邊,因為他實在看多了女孩子處理不好藥物的問題。能一次看到Stefan跟Rusty真懷念,不過Roy說他感動到快要哭就有點假了,他們是好警察!可Roy說我升得太快,根本沒時間去瞭解他們,在他看來,Stefan太軟弱,Rusty是個酒鬼,只要有這兩個因素在,他們永遠進不了緝毒組。我不認為他們有比我們好或不好,Roy卻說我用了比較級的字眼,看似謙遜實則傲慢,這就是我的作風。Roy實在很會扭曲事情,而且Rusty不需要去證明什麼,他在重案組已經很多年了,Roy馬上接話說至少我是很主動積極任事,而不像Rusty是個老油條。
我們進了大樓,在樓下的牌子上找到診所在505室。接待的小姐原本希望我們稍等一下,不過Roy才不管這些,因此害我被看診到一半的某個病人罵。我告訴Stoneman來調查Julia的死因,他表示很難過聽到這個消息。我詢問Stoneman跟Julia的關係,他說不太熟,Julia是大約半年前來他診所的,我馬上拿出他開給Julia的安非他命指他說謊,因為那已經是一年前開的藥了,他說他有告訴Julia放慢腳步,不要兩種藥每天交替吃,但沒有用,而且安非他命並不是禁藥,很多女孩都用安非他命減肥。我問Stoneman這安非他命吃了會上癮,為何要開這種藥,Stoneman說有警告過Julia,但Julia下決心要用安非他命控制食慾,我諷刺Stoneman其實跟很瞭解Julia嘛,Stoneman說他是對做那一行的人瞭解罷了。
下一站是D’Assine時裝店。Roy說他感覺到Stoneman說謊,因為當我報死訊時,他平靜地有些異常。而且很多人都像這樣拿醫病特權當擋箭牌,我說那是因為病患也有隱私權,Roy回說正好也可以用在警方問話時隱藏事實用,結果你的隱私在醫生幾杯黃湯下肚後也就和盤托出了。
在時裝店,我們詢問了店東Julia的工作狀況,她表示Julia是個美麗的女孩,在來這邊以前是在紐約工作,不過後來她辭退了Julia,這應該沒有說謊的理由,便問她為何,她說一般來說客人來店裡丈夫會關心妻子買的衣服,但有部份男客關心Julia的程度超過他們妻子的衣服,這樣女客與她自己都覺得不妥,故只好辭退Julia。我問她Julia是否有其他好友,她說Heather Swanson,我很樂意她把Swanson引介給我們,並且先不提Julia的死訊。
Swanson說是Julia介紹這邊的工作給她,或許Stanley太太會覺得她是個麻煩製造者,但Swanson不認為,她覺得Julia是個生活相當精彩的人。我注意到她手上戴著一枚訂婚戒,上面鑲著一顆珍珠,Swanson說那是Henry送她的。我問Swanson與Julia的關係,她說是透過未婚夫Henry Arnett的關係認識Julia,我信她說的,並請她介紹一下Arnett,Swanson說Arnett從事時尚業,與Julia是多年朋友。我又問起Henderson,Swanson馬上就問「誰呀」,看起來是真話,她說Julia從未跟她提過這個人,或是有人送Julia黑色藍寶石戒指這檔事。最後我請她通知Arnett到局裡談談,Swanson逼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要有這一大串詢問,我才說Julia死了,Swanson聽了非常驚訝與難過。
出了時裝店,我打了通電話回局裡,Mal說他解剖完畢有些新發現,要我馬上回局裡。在回去的路上,Roy說我有「進步」了,沒有一開始就告知Swanson有關Julia的死訊,我只回說這樣不過是能多套點話罷了。
在解剖室裡,Mal說確認Julia挫傷是兩個人造成,死因是嗎啡過量造成心臟衰竭,Roy開始不耐煩說要給點新的東西。Mal說今天早上進來另一具男屍,Jimmy Leblanc,慣竊,被人打成豬頭,口袋裡有兩管軍用嗎啡,但血液中並沒有嗎啡存在,死亡時間大約在Julia之後一到兩小時。另外Leblanc的口袋除了嗎啡還有一把口琴,皮夾是空的。Roy對於Mal暗示Leblanc是Julia的其中一個兇手感到很荒謬,言下之意還包括我是不是瘋了,未面太認真了些。
此時Mal接了一通電話,是通知我們Arnett已經到了局裡,於是我們回到隔壁。我問Arnett跟Julia的關係為何,他回答說他是服飾業,Julia做過他的模特兒,Roy逼問他講實話,他才承認跟Julia的確有發生關係,還拜託我們不要讓Swanson知道。我跟他提起Henderson,他說不知道這些細節,我指他說謊,他說Henderson來自紐約,我拿出Reynoldson太太的說詞,他承認他是搞不清楚,也許Julia跟Henderson在一起是為了錢,那枚黑色藍寶石戒指也有可能是Henderson買給Julia的。最後我問Arnett是否認識Leblanc,Arentt說不認識,我逼問他難道不認為Leblanc跟Julia兇殺案有關嗎?他說如果Leblanc如果是罪犯就有可能了,但他並不認識他。
我跟Arnett提及Swanson說他在時尚界,他隨即拿出一張名片,看起來像是做旅行業務員,突然他又提及以前在陸戰隊服役,這就有趣了,我問他在哪個單位,其實他都說不清楚,也只說參加過沖繩戰役這種蠻模糊的說法。Roy問我為何放他離去,他根本就沒當過陸戰隊,我說我只是想跟蹤他而已。我把名片交給值班員警,請他轉交給Stefan去查一下Arnett的背景,並請員警幫我找最後一位逮捕過Leblanc的員警。
接著我們開車尾隨Arnett,直到他進入一家二手貨店,然後帶個一把鈔票出來,很顯然他急著用錢做件事,我讓Roy進二手店看看他典當什麼,然後我就繼續跟蹤他,Roy說他查完後會開車跟上來。Arnett走了一段路後,進了一家旅行社,我隨後進去查出來他買了一張明天晚上去墨西哥城的單程票。
Roy在外頭等我,說實在我很喜歡他那個笑容,有「好事」發生了,果然Arnett典當了一個Faberge的金色菸盒,市價一萬美元,可他卻只典當600塊,不過Roy說我真該看看當他要從二手店老闆手中拿走菸盒時的表情。回到車上,局裡來電兩則,一是Stefan有新訊息要給我們,另一個則是找到逮捕Leblanc的巡警,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就在我們到達他的管區時,正巧撞到他在追賊,我們一起追了過去,接著就是一場槍戰。槍戰結束後我們問他有關Leblanc,他記得這個人,當時他抓到了Leblanc,卻沒抓到Leblanc的搭擋,因為那傢伙很壯,像是個打拳擊的,雖然被逼到牆角,但馬上拿起一個大傢俱把窗子打破逃走了,他只記得Leblanc叫他一聲”Willy”。
Roy問我有什麼推論,我覺得是那個壯漢負責壓住Julia,Leblanc注射嗎啡,而Leblanc也是壯漢殺的。回到局裡,我告訴Stefan這個推論,並且要他去拳擊場等地找找,這時Rusty跳出來說我也開始下命令了啊,有證據證明跟慣竊有關嗎,我說Arnett典當菸盒就是個線索,Stefan說他查過Arnett的公司是假的,Rusty說把他抓來揍一頓不就好了,我說難道你不想抓到兇手嗎?Rusty只叫我不要反被聰明誤,還說他跟Roy討論過這事了。
我跟值班員警調出過去一年失竊物的報警清單,說起來真令人驚訝,包括菸盒、安眠藥盒、黑色藍寶石戒指與珍珠戒指都在清單上,Arnett的東西都是偷來的。我們前往菸盒的原主Evestrom家查訪。路上我問Roy跟Rusty談了什麼該讓我這個搭擋知道的,Roy說只是對對辦案筆記,叫我不用太敏感,我是最優秀的等等,我自己都感覺我的「謝謝」挺言不由衷的。嗑藥的模特兒、賊與馬戲團怪胎這個組合,還真是只有洛城才有,我說就像是名與利的童話故事,Roy說更像是極度渴望名與利的童話故事,他還說我實在應該聽聽Rusty的話,免得他們又串連起來。
我們拜訪了Evestrom太太,我問她是否介意我們請教幾個問題,她說如果我們能返還她43件失竊的物品,她當然不會介意。我問她失竊物有哪些,她乾笑地說列出沒失竊的可能還比較簡單。她說至少有一頂家傳50年冠冕及一個價值……2萬5千元的Faberge菸盒,我拿出從二手店取得的菸盒證明她價錢謊報,Evestrom太太才不情願地說那是加上保險的錢,她女兒的男友用那個菸盒,東西被偷他會比她更不高興。我問Evestrom太太失竊那天的情形,Evestrom太太說真是個恐怖的夜晚,至少一年前了,不過她現在比較想知道我們找回了多少東西,我雖肯定她的確很心急,不過還是追問了那晚她是否在家,Evestrom太太說那天她去參加了Stoneman醫師與他太太辦的聚會,回家後才發現東西都被偷了。
我起身準備離去,Evestrom太太的女兒恰巧出現,沒想到竟然是Heather Swanson,原來父母離婚她跟著父親姓。我告訴她我們找回一些失竊物,包括戴在Julia手上的黑色藍寶石戒指,還有她手上的珍珠戒指,當然,這是別人家的失物了。Swanson對我們的說法非常生氣,於是我提議大家一起去找Arnett對質。Swanson坐上我們的車一同前往,為了不讓貴客受傷或受到驚嚇,我特別放慢速度,還全程開警鈴,儘量避免車子有任何損傷,雖然路途有點遠,不過如果沒出事,也算是一個成就。
我們終於到了Arnett。正要敲門時聽到裡面有打鬥聲,衝進去看發現Arnett被一個人打倒了,那個人還跳窗逃走,我緊追上去,但最後卻被那個人一棒打倒了。回到Arnett住處,我在地上的旅行箱發現了一張去墨西哥城的單程票,及一支很名貴的手錶。我坐下來問Arnett整個竊盜集團的事,他仍然堅持他是做時尚業的,我拿出他典當的菸盒證明那是他偷的,而且在失物清單裡,他馬上改口說是Julia的想法,在社交派對上取得可以下手偷竊的名單,再由他們去偷,一切都是因為Julia欲求不滿,永遠覺得錢不夠用。我問他為何Leblanc跟Willy要殺Julia,他說他想金盆洗手跟Swanson結婚,Julia便跟另外兩人說她要重起爐灶組個新的團隊,我拿出那張單程票證明他說謊,如果兇案跟他沒有關係又何必要逃?
Swanson在旁也一臉哀傷地求他,Arnett說他真的想跟Swanson結婚、洗心革面,但Julia竟然嘲笑他,他只有花錢請Leblanc與Willy殺了Julia,搞得他已經破產了。我問他到底Henderson是誰,他說沒這個人,我知道他說謊,叫他先說出第一個參與的案子,他說不記得了,我拿出警局的失物清單告訴他第一個案子的苦主是Stoneman醫生,他就說Stoneman就是Henderson,Stoneman愛Julia愛得要死,願意為她做任何事,Julia叫Stoneman開派對,然後讓他們去偷東西,可Julia根本不讓Stoneman碰她,Stoneman快崩潰了。
在去診所的路上,我想Arnett的婚姻應該是毀了,Roy卻諷刺說只是偷了人家媽媽的財物跟殺了人家的好友,會被原諒的啦。又說希望Stoneman能把一切都爽快說清楚,因為我已經被Willy那傢伙打得很慘了,我說我有過更慘的,他笑說剛才我簡直像個喝醉的水手,我沒好氣地說下次換你去追嘛,Roy說他又沒當過陸戰隊,哼,我真不應該跟他聊天。
★約會不成(Bad Date):局裡來報暗巷裡發現一具女屍。我們到了現場,巡警說目擊者指出看見被害人與一名年近五十、六呎、淺色襯衫暗色長褲的男子一同離開酒吧,然後應是求愛不順發生爭吵,最後男子就憤怒地痛下殺手,事情發生的時間並不久,因屍體甚至還是溫的。我檢查了一下屍體,發現頭部有鈍器傷。巡警說兇手並沒有從大街方向離開,因為他們有守在那裡,加上Roy有發現地上有攤血跡一直延伸到旁邊往屋頂方向的鐵管,所以我爬鐵管上去,正好就看見符合兇手描述的人在爬另一邊的樓梯。我追上去,發現他正想打開一道門逃走,不過因為我已經追上了,他也只能跟我打了一場拳擊賽,當然是我贏了。
Stoneman看到我們時像是鬆了口氣般地說,被關總比發瘋好,他已經快瘋了,他已經把自己的生活毀了,卻仍是愛著Julia。不論他給Julia多少錢,Julia永不滿足,而Julia其實根本不在乎他。我們逮捕了Stoneman,他很懊惱地說之後誰都不想見,也不需要律師,不過,最後他還有更絕望的一招:趁我們不注意時從窗口跳下去,當場死亡。我打電話回局裡請法醫過來,局裡也回報說Stefan已經查到Willy是Wilson “Willy The Wolf” Reade,之前是拳擊手,Stafen會在他出沒地點跟我們會合。
我們趕去的路上,Roy說Stoneman真的是愛Julia,是我會為了一個女人付出一切嗎?我說人生總有辦法讓你為了虛榮付出代價,Roy說我未免太浪漫,心碎都因為太傻。這是Roy你的經驗談嗎?
Willy其實就在診所附近,我們知道他穿籃球鞋、夾克與吹口琴,我們分散去找,很快地就聽到口琴聲,循著聲音終於找到Willy,他拒捕,我們馬上追上去,爬鐵管、爬樓梯,最後把他逼到Broadway旅館的霓虹燈塔,並展開槍戰。槍戰中我們順便把Broadway字樣都打掉,當做一種成就。最後順利擊斃了Willy,隊長也特別前來嘉勉我們,還說他看到Julia的遺體,長得真是漂亮。自古男人都難過美人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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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攻佔摺鉢山(Sugar Loaf)這一役實在艱難,我的連隊幾近全滅,連長陣亡,我衝到Hank旁邊,告訴他應該撤退,但他說友軍還在打,不能退,結果一發砲彈落在旁邊,Hank身首異處,而我驚呆了……我感覺時間已經過了一甲子,然後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Kelso,他說我們贏了,而我是惟一倖存的幸運兒,我叫他跟旁邊我們彼此的好友Hank說再見,Kelso說Hank也是我的朋友,看看我現在是什麼德性,沒有受傷就站起來滾出這個散兵坑吧。這時長官也走過來了,當他知道我們全連陣亡僅有我活著時,他說將提報我晉升上尉並將頒授銀星勳章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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